李滄像個行尸走肉一樣看著在自己兢兢業業幫助下湊齊人生第一袋金瓜子的索梔繪和秦蓁蓁,耳邊響起的是小小姐憤憤不平的抱怨“早知道不和你一邊了,哪有這樣打牌的嘛,哪有這樣抓牌的嘛”
秦蓁蓁兩眼放光“快點快點,之前說好了的,湊夠一袋就能把我們的名字加到小黑板上了,滄老師你這是什么表情,你該不會想賴皮吧,你該不是輸不起吧,小小姐,有了這個金瓜子我是不是真的什么都可以做”
太筱漪一口銀牙都咬得咯吱響,恨恨的白了李滄一眼“對”
目標鎖定。
秦蓁蓁高興的不得了,捻起一顆小小的金瓜子鄭重擱在李滄手心“喏,小滄子,賞你的,還不快給瓶總跳個兔子舞”
“”
瓶總是懂資本主義萌芽的。
差不多第二天凌晨三點鐘左右,空島轟隆巨震,脫離駐泊進程正式啟動。
在這樣龐大的島鏈映襯之下,按說李滄老王空島那點不起眼的體量理應很難被注意到,但不止幻境島鏈原住民和那些自里幻境脫離的從屬者甚至連擺爛已久的巢穴之主都對此作出了直接反饋。
巢穴之主龐大的身軀與周圍鎖死它的空間不斷爆發出璀璨無比的脈沖風暴,一圈圈煊赫斑駁的色塊層層疊疊的蕩漾開來,整個世界都在震顫、抖動、模糊、失真,一種難以形容的崩裂聲好似從亙古久遠的時空深處傳來,蒼涼沉悶。
掙扎再三,巢穴之主始終無法脫困。
于是乎,澎湃如潮汐一般的能量自它身上涌出,空中的血肉網格開始瘋狂擴張,漫天的卵泡迅速滋生、破裂、孵化為巨量蟲族,烏泱烏泱的蟲族幾乎在半個小時之內就填滿了整個戰場,密密麻麻不見絲毫縫隙,幻境島鏈那并不算脆弱的龐大防線終于顯出了頹勢,別說是空中單位,就連蟲族的地面進攻都快頂不住了,一時間整條幻境島鏈到處都是炮火轟鳴雷電狂飆,天塌地陷宛如新一輪世界末日到來。
“它急了它急了”厲蕾絲把猙獰龍刃摁在一頭四狗子的蟲核上鏘啷鏘啷的磨刀,隱藏在火星子后面的兇狠眼神似乎是想直接從巢穴之主身上掏塊肉下來,“老娘說的沒錯吧,只要咱們駐泊結束,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李滄臉上掛著體面的微笑,咆哮“吃肉還是喝湯就這一仗了兔崽子們,都給爹打起精神”
大魔杖靈動的游弋在李滄左右,三相之力自四面八方洶涌而來,經大魔杖周轉折躍,絲縷如瀑瘋狂涌入李滄眼眸。
嗡
補體,治療,隨后則是小小姐和各個逆子身上光輝閃耀此起彼伏,林林總總光是bu就刷了幾十道,上下有黑白二色的瘟疫之云,邪能之火、鎮墓孢子、三相之力、夜冕雷霆肆虐整個世界,此外,戰場中心還有一口如同另類燈塔般熊熊燃燒舔舐天穹的深淵之井。
即使是數量驚人體型龐大的蟲族也無法掩去作為三相之力周轉節點那些特立獨行巨獸的鋒芒,從始至終,這些實力恐怖的命運仆從就如同一座座并不高大的峰巒矗立于戰場之上,巋然不動,殺戮成災。
整個戰場直接沸騰了,于體型驚人蟲族夾縫間求生存的四狗子五狗子雙子暴君在三相之力的加持之下體型硬生生的被撐大一倍,開裂的體表甲胄中迸濺而出巨量血肉組織,重疊堆積,臃腫而獰惡的化作一層又一層恐怖的鎧甲,狗海的嘶吼咆哮響徹天際,瘋狂且肆無忌憚,僅僅一瞬間就有數以萬計的蟲子在狗海大潮一輪生猛撲擊之下直接消失,連根像樣的骨頭都沒能留住。
甚至連同那些早已深入戰場每一寸土地病入膏肓的癌化組織都開始狂歡,瘋狂滋長,宛如濕滑陰翳詭譎莫測的活體觸手叢林,吞噬攫取周圍一切物質乃至生命能量。
如此震撼又瘋狂的場景,看得原住民們止不住的眼紅心熱,那股子羨慕嫉妒恨的檸檬味無論再怎么遮掩也都藏不住了
四個人,他們可只有區區四個人,畜生啊,這他媽是要活活饞死誰還是咋地
這樣的戰場無疑不再適合接納任何正經活人乃至命運仆從深入,蟲族都沒有逼退的防線后幻境島鏈原住民不得不在李滄的淫威之下未戰先退、一退再退,要說這些家伙也是下了血本,之前藏著掖著的改造島和艦艇如今全部拉上戰場,密密麻麻數以十萬計,一系列造型奇葩一看就相當不好惹的重型遠程火力出現在那些島嶼上、防線后方,幻境島鏈看得很明白,眼瞅著正主都要潤了,沒人指揮狗海尸潮的戰斗狀態他們也見識過,這一仗現在打不贏,那以后大家的日子真都別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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