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灝和他的人只能苦笑,還沒法抱怨米婭姆堂而皇之的搞區別對待,畢竟那也是他們老板來著,一群人擱那嘀咕
“啥時候我要是能混到滄老師百分之一牛逼,我就啥也不干了”
“怎么說”
“當然是天天坐那吹牛逼啊,把剩下那百分之九十九吹得跟滄老師一樣牛逼”
“牛逼”
安灝想了想實在沒啥可踅摸的,他的主營業務是等著護航隊的人過來報道點名呢,于是打發人“去,我記得那邊不算太遠有咱們一個小型貨站來著,弄幾袋那個叫什么品種的糯米和大米,還有面,把能找到的調料還有廚具都帶過來”
沒多大工夫,李滄悠哉悠哉的領著厲蕾絲回來,倆人一個手里攥著一把柴火桿子一樣不起眼的東西,另一個人干脆抱著一塊老木頭,看上去還挺高興。
安灝識趣,不好打擾李滄的雅興,就問“恕我孤陋寡聞了,這些是什么東西”
“五味子桿,還有野山芹的老根,又是馴鹿又是熊的,有點山上鄂倫春的味道了,正好碰上了,拿這個燉點河鮮不賴的。”
“厲害”
誰又能想到,兇名遠播的軌道線瘟神居然是個這么有生活的人,就感覺莫名很割裂。
“老王老王你的魚呢”
“來了來了來了這不是來了么慌什么老子親自出手必上大貨猜猜我拿啥打的窩”
“咋,跳下去炸魚了”
“草”
說是燉魚,其實就是大鍋水煮,異常清淡,調味只有干巴巴五味子桿和老野山芹塊根,熊肉要烤著吃,熊油燒熟加鹽,用來蘸石頭烤餅子,馴鹿進鍋,野菜入甕,米婭姆親自在旁邊用石板煎著馴鹿肝。
厲蕾絲當時在倒置大樓吃了不知道多少熊,這會兒一看見那玩意臉都是綠的,李滄撕一塊大鵝卵石上烤出來的焦香薄餅,蘸了點熱油“以前村里有個老鄂倫春人說,棕熊油是要比黑熊香的,腥味也沒那么重,你那時候吃的不對,嘗嘗現在這個。”
厲蕾絲勉強沾沾嘴,敬謝不敏“那魚呢你那魚連鹽都沒放”
“蘸辣椒鹽啊,撒了烤胡椒碎的那個,專家建議配烤熊肉和野菜卷餅,誒誒你別跑啊,相信我,我滄某從不騙人”
老王“該說不說,這自己釣的魚它就是鮮,那個先烤后燉的豪豬雜菜燉蘑菇也不錯,還有那個鮮蘑雞湯啥時候好啊,可忒勾人了,小味兒撓撓的”
“野豬那鍋里湯還沒干呢,要不您先整口那個嘗嘗鮮”
“擦”
米婭姆用石板煎出來的肝子獲得一致好評,有些只撒了點鹽而已,另外一些也不過是配著一起煎了迷迭香,全是肝子自己的鮮嫩醇厚,極香。
“話說鹿肝也能這么做吧”
“比不上這”
于是,當護航隊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派野性自然多種族各勢力和諧而有愛的場景,那種被賦予了食物香氣的其樂融融的傳染性比任何單一一種都強烈了數倍,令人動容。
果然,論壇上那幫家伙就只會夸大其詞。
這不明顯就是一群活躍在軌道線上的日子人嘛,打打工放放假享受享受生活,說穿了和他們并沒有什么本質上的不同。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