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姨姨你悠著點,這種東西搞不好是要上路燈的。”
“可我背后的男人是滄滄公主啊”金玉婧嬉笑片刻,正了正神色“錢要賺,人心也要買,這個時代的錢雖然沒那么好用,但也不是沒用,滄滄公主,武德不是衡量一個人價值的全部標準,我要跟那些家伙證明這一點,人家受過那么多委屈,適當贏回一些尊重總無可厚非吧”
對胃了。
金玉婧以前在鹽川通常都處于這種狀態,果斷、凌厲、驕傲、像蜇人的蜂,將商場如戰場無人可幸免貫徹始終。
就這樣,李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行尸走肉一樣的蝸居了三天,而到了第三天時,饒其芳實在憋不住了“兒砸你不是交了新朋友的嗎你回基地都不去見見朋友的嗎整天待在這兒守著我們一群老家伙算怎么回事,你得動彈起來啊,再這么待下去你真要發芽了”
來了來了,終究還是來了。
眾所周知長假可以可以有五天可以有七天甚至可以有九天,但媽媽的疼愛只有三天,每多出來一天都意味著這個人不是你親媽的概率高上三分。
“媽,我有朋友的。”李滄隆重的努力強調這一鮮為人知的事實,“而且我沒光待著啊,他們把咱家門檻子都要踩破了您沒注意到就半個鐘頭之前,瑪緹尼斯前腳剛走兩個鐘頭前是老司參謀還有還有”
“兒砸,聽媽一句勸,試著出去見見人吧”
“哪管你泡泡網吧打打游戲呢”
“要不去酒吧騙小姐姐幾杯冰可樂喝家里的已經全被你灌完了”
看著李滄拖著沉重的身軀和心情一步三回頭宛如上墳一樣逐漸淡出視野,饒其芳金玉婧孔菁巧仨人放下擺了三遍的胳膊,彼此對視無語凝噎“這孩子真的是越來越嚴重了”
“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看出來這個蓬頭垢面五迷三道的家伙是那個軌道線從屬者談滄色變的著名財神老爺呢,簡直就是個廢宅,廢宅啊”
“可見軌道線確實不是什么好地方。”孔菁巧皺著眉說道“只有打打殺殺永遠沒個正經人際交往,擱誰誰也遭不住,尤其小滄這孩子之前就有前科”
金玉婧斬丁截鐵“滄滄公主就是太優秀了,而且好看到沒朋友”
“你快閉嘴吧,他還沒走呢”
“啊”
“在門外站住了”
“”
此情此景,此時此刻,門外。
盯著家門楞楞的看了好一會兒的李滄或許為了證明自己是擁有足夠多隨時可以暢所欲言吃喝玩樂的好朋友的,果然放棄去打擾惡補兩年父慈女孝好時光老索同志的想法,當然也沒有去瑪緹尼斯、徐工、邊秀等人的地盤,連新晉奶爸吳毅松都被刨除在外,是的沒錯,不要忘記我們的滄滄公主已經在數日之前交到了自空島時代以來的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朋友,而且早有邀約。
“喂你你好”
“呃”
“是李滄嗎,滄老師”
“是我”
科院以及二院某聯合項目地下實驗室,霍雯左手手術刀右手一只碩大的變異肝子,腦袋和肩膀把手機夾在中間,滿臉呆萌又驚慌失措的好一陣嗯嗯啊啊。
“嗯嗯,那一會我去找梨子姐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