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對自己毛茸茸親和力產生動搖和懷疑的厲蕾絲悶悶不樂的應一聲,把一頭北極熊兩只帝企鵝小心翼翼的分別放進三個工作人員懷里進了更衣室。
兩只企鵝和一頭北極熊呆滯半秒,北極熊噗通一聲趴窩,微弱的聲音從厚重的長毛下面傳出“救救”
“我擦”
“啊這我還以為他真能抱動呢我剛才都驚呆了”
不遠處的李滄用力捏著眉心,話說我這么含蓄內斂的人,到底為什么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是顯眼包啊,為啥
“咋樣”同樣一身漢服的老王袖子甩出了一種橫行無忌的味道,“衣服合適不我可老早就把大家尺寸報備了,你就說咱貼心不貼心吧”
“射個箭而已,還要穿這種東西的嗎浮夸”
“大漢天威嘛”老王瞅瞅自己再瞅瞅李滄,撇撇嘴,深吸一口氣融化混元一體的小腹,又往旁邊挪了幾步才覺得有了那么些許的安全感,“在這地方你不穿才是另類呢,你人長得雖然是糙了那么點,可生活總也還得講究個儀式感不是”
“”
李滄竟無語凝噎。
你tii好死不死穿一身騷白跟只五花三層的糖葫蘆成了精似的,老子是欠你的嗎還要被特么個糖葫蘆嫌棄
隨手從休息等待區的桌子上摸起一只很有特色的扁銀壺裝的飲料,結果只喝下半口就噴了出來“我擦,馬奶酒”
老王直呲牙“我鄭重強調一下那特么玩意叫奶香甜米釀”
兩只目光三分迷惑三分遲疑三分驚慌的小姐姐匆匆上前,把小壺里的液體倒出來一點,仔細看,仔細聞,還嘗了嘗,弱弱道“沒,沒有裝錯的,這是熱過的甜米釀,客人都說很好喝的”
嗯,這才是正常人。
而且
這才是普通人,除開個別狂熱粉之外,普通人見到李滄老王這種臭名昭著惡貫滿盈的軌道線知名劊子手刀頭狂魔都不應該是嗷嗷叫著我要給你生猴子那種,膽戰心驚才是正常的表現,如果可以的話,這個b班能不能不上
李滄臉有點紅。
也不知道是過于羞恥了還是酒氣上臉了又或者二者得兼。
老王今天大概是良心發現了,居然沒拿這茬兒原地開嘲“嚯,她們出來了,誒我去,不對啊,這咋咱都是漢服她穿的是蒙服呢,好家伙這倆大墊肩跟特么披風似的”
李滄拄著下巴,絲毫不覺得奇怪“她穿這玩意正好,一會兒騎上馬這地兒除了黑眼仁的都得死完”
老王咂咂嘴“嘖,是有那么個鐵蹄西征的味道,滄老師這我就得考考你了,你猜猜歐洲人除了能聽懂德語,還能聽懂什么不,呼麥”
“”
“你倆待這么老半天居然還沒嗆嗆起來”厲蕾絲先是一臉奇怪,而后目光變得熾熱起來,“噢喲,這位公子,吶吶吶,可愿入我金賬一敘”
老王“喂喂喂你們好歹尊重一下我啊”
厲蕾絲眉頭一擰“這位壯士,請你自重,既然綁了人來,領了賞錢就下去吧”
“擦”老王委屈巴巴,“小小姐”
太筱漪只顧著笑了,哪還有空搭理他“這個地方還挺不錯的,唔,什么時候開始玩,投壺的賞怎么算”
李滄頭皮發炸直接就是一個滑步后撤“那個你們玩我不打擾我先走了哈老王空島要生孩子我趕著去接生”
“還想跑拿來吧你”
笑死,滄老師這么精明算計的人,相對擅長的打麻將他都輸的底兒掉,來到一個完全不擅長的領域,這不是明搶難道還能美其名曰剝削不成
弓箭道場分成固定靶和活靶,還有步射和馬射之說,總之就還蠻復雜蠻復古的,主打一個專業。
入場之后李滄才發現這地兒不是沒人稀罕,人tii全在靶子跟前兒站著呢,等他們幾個人進去,一雙雙因射箭而練出來的格外凝實格外炯炯有神的目光瞬間欻欻歘的落到這邊。
李滄′`」
看來今天老子和他們只能活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