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這手藝”
“有梨就有手藝唄,對了啊,這幾天大家猛猛炫肉,下邊死的大小牲口多的都快沒地兒放了,別瞅了,說的就是你倆,別整天打那點異化植物的主意,這次下來它們基本絕產”
“啥老娘秒天秒地秒空氣兇的一塌糊涂,連想吃幾口合意兒的都辦不到這日子過的還有啥意思”
“有的吃能填飽肚子就不錯了,全世界都在服冰役嘛,理解一下”
“”
夜,吊腳樓。
厲蕾絲就很羨慕李滄這個零下五六十度死冷寒天照樣泡著熱水澡吹著冷風喝著冰闊樂的本事,再瞅瞅自己那不爭氣的小肚子,人魚線很是優美,明明拳頭一攥,腹肌八塊,然鵝痛經的毛病卻連祈愿都救不了
“遺傳肯定是遺傳饒其芳她壞事做盡”
厲蕾絲披著一身浴袍坐在浴缸沿上,咬牙切齒如是說道。
李滄懶洋洋的躺在浴缸里“那你的感謝男的不痛經,要不跟你那條眉毛一樣,咱媽指定得說隨咱爸”
放心,這事饒其芳干得出來。
厲蕾絲一副癡漢狀撩撥著水,手趁機在李滄的腹肌上搓來搓去“蟲巢到底什么時候能用啊,這浴缸這么小,老娘都施展不開,真沒勁”
他們這個屋子洗手間里的浴缸是一米八的單人浴缸,幾乎沒用過也就沒換,以他們倆的大小長短,李滄一個人躺勉強湊合,倆人都進去的話就屬于強缸所難了屬于是。
“回頭弄一咱媽那種下沉式的”李滄道,“不去做保養嗎,這幾天應該都閑著了,你那些瓶瓶罐罐可以安排上。”
厲蕾絲突然來了興致“一起唄列媞希婭手藝可好了還可以讓她給你化妝我還從來沒見你化妝呢”
李滄像是被毒蝎子蜇了一下“我一大老爺們化個錘子妝,你這都什么惡趣味,是不是心理變態”
“男的怎么就不能化妝了,呸淺薄無知沒情趣”厲蕾絲理直氣壯循循善誘,明媚的大眼睛一整個都在放光,“就您滄老師這底子,稍微描兩筆,93索碎嘴蓁那種菜鳥見了你腿都得直接軟成面條,來嘛來嘛,我們偷偷的”
“死走”
“嘁”
這娘們嘴上嫌棄的不要不要的,卻一骨碌鉆進浴缸,黏黏糊糊的往李滄身上一趴,哼哼唧唧的說“老娘人美聲甜胸大臀翹怎么就得意你這種不識抬舉的東西,娃娃親果然害人不淺,你便宜占大了你知道嗎”
“啊對對對”李滄嫌棄的不行,上手托著厲蕾絲盈盈一握的腰肢,“你怎么好意思說的,這事兒要不是咱媽呵咱媽都比你上心”
“嗯哼,算饒其芳還有點眼光,一點點”
第二天一早,氣溫來到恐怖的零下63度,雖然只有那么幾個小時,但給人的感覺卻是一種火塘里的火都要被凍結的恐怖。
厲蕾絲扶著腰來到吊腳樓下,身上穿著的薄羊毛衫算是給了這個酷烈寒冬僅有的一點點尊重,當她看到老王賴賴巴巴的窩在沙發里打哈欠時,突然就有了那么一種照鏡子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