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一扭頭,對著大鱷魚呲牙“別人肉都是白的就你是粉的,今兒算你走運,老子還沒吃過粉色的鱷魚肉呢”
對他來說,那邊就已經結束了,沒看頭,根本沒看頭兒。
毆打一個傻子能給人帶來成就感嗎
不能
毆打一個傻子具備可觀賞性嗎
不具備
“”坎普渾然無事的跳出壕溝,臉上的獰笑更惡劣了幾分,拔足狂奔,每一步都踏得地面碎石亂飛,“小白臉,你讓我興奮,很興奮,這就是你的雜耍嗎,有趣”
李滄腳趾摳地,默默把翻譯器調成老倫敦正米字旗翻譯腔“噢,我親愛的朋友,如果你的斧頭像嘴一樣硬的話,那么我會由衷恭喜你的”
短短十幾秒鐘之內,數十次驚雷一般的碰撞轟鳴。
“很好,很有氣勢。”
“不過在我的國家,你這種蠻牛犁地一樣的打法,只配和小孩坐一桌。”
“咱這一塊吧,真正的高手,講究把每一分力量用到關竅節點氣息絲毫不泄,講究的是一個摘花飛葉皆可傷人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互相傷害唄,你不是很能絮叨嗎,就好像這年頭出來混的誰還沒點垃圾話儲備似的。
轟。
一聲悶響。
這次,李滄面對幾乎有他整個人那么長的巨斧刃面沒有任何閃避,在巨斧撕開猙獰龍袍的剎那,坎普渾身一僵口中狂噴鮮血。
“哈”
雙方鮮血潑灑的慘烈場面中,李滄嘴角終于扯起一絲絲毫不會顯得刻意的微笑。
氣息下沉浸沒丹田。
只一拳。
坎普的厚重的鎧甲胸口直接凹進去一個拳印。
盔甲凹陷的同時,坎普背部浮凸出同樣輪廓的恐怖凸起,血霧形成扇面狀的激波自其背部綻放,整個人不受控的凌空飛起幾十米高,早已在半空靜候佳音的大魔杖對著他腦瓜子就是一榔頭。
一頭幾乎是憑空出現的穿山甲似的命運仆從替坎普擋下了這一擊部分,當場被榨干生命能量,宛如歷經千年歲月,風化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