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雯出息了啊,出息了,我打小就看這孩子天賦異稟,果然,果然”
“活的滄老師來我們老時家了”
“這位女士請注意你的語言邏輯,戶主可是姓霍的”
“”
霍雯小小的一只,無助被一群親戚夾在中間,即使始終占據c位對那種楚楚可憐惶恐不安的氣質也無濟于事。
好在這些人也就是家長理短的來湊一番熱鬧,熱鬧熱鬧也就散了,不是都留下來一桌吃飯,有大梨子姐姐在場,三言兩語輕易拿捏,人走的時候一個個都是樂樂呵呵開開心心的。
“我怎么感覺氣氛有點怪”
“哪里怪了,你以前是不是都沒去過小伙伴同學朋友家里作妖,家長嘛,都是很別扭的”
“老王和大雷子算嗎”
“當然不”
“哦”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小孩子自己玩去,我要給阿姨幫忙了。”
“好嘞。”
“要不要去我房間”霍雯拿出了第一次活體解剖的氣勢,不過很快這點勇氣就變得凌亂起來,“不是不是,我是說書房,書房,我收藏了很多有趣的小玩意你你可能會感興趣”
霍雯的收藏包括但不限于數具完整的人類以及第一二三階段的行尸骨骼標本,四階段異獸神經及腦組織切片若干,如此種種零零散散的大件小件擺滿了書房的置物架,一些或黑白或紅白鮮艷配色的大部頭書籍都被擠占得沒了位置,委屈巴巴的到處疊羅漢,就連床架床板都是用書本堆壘起來的,某種意義上也算是每天沉浸式遨游知識的海洋了,要么說呢,有文化的人就是有文化。
“沒有四階段五階段嗎,改天我拾掇好了給你送過來幾套。”
“謝謝。”
溝通沒有任何障礙,反正倆人的性子也根本不知道客套這兩個字怎么寫,主打一個真誠踐行一些有效但不可言說的社交活動,比上午那一嘟嚕一串的學生家長不知道清潔綠色幾百輩子。
就在倆人在后頭熱烈的進行著關于伺服顱骨的可行性探討時,霍向前和時綺玲在前頭面面相覷,一覷一個不吱聲。
哪有一上來就請人家進臥室的,臥室和書房連著也不行啊。
唉,這孩子
可真不讓人省心,什么時候被騙去賣掉都不奇怪。
老兩口不敢對李滄表現出什么,但老父親的責任心使然,還是相當委婉的對來過幾次做客的段梨表達了某些方面的擔憂,是真的相當相當相當之委婉,委婉到要是把某只鋼筋混凝土結構的社交大師擱在面前他都未必能咂摸出味道的那種。
結果段梨幾句話就給老兩口的復雜捋成了直線“叔叔阿姨,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我覺得,只是覺得哈,未必就是對的,你們也不需要太過擔心什么算了不該和你們說這些話的”
老兩口仿佛猜到了什么,眼巴巴的望著段梨“小段,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我們承受得住”
“我覺得,霍雯她在認識李滄之前,可能喜歡我”
“嗝”
對上了
全都對上了
果然跟我們猜測的一樣
我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