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無論李滄所謂的次空間又或者縻狑蟲族本體所在的那種所謂亞空間,都無法完全隔絕三相之力的侵染,帶魔法師閣下從始至終都認為是蛛娘生命層級和等階的代差導致三相之力無法回歸本體,畢竟這玩意給它的壓迫感之強甚至讓他第一時間產生了面對饒其芳本媽式的生命的錯覺,壓根兒就沒想過這就只是那種最最最樸實無華的次空間嵌套以及規則深化導致的結果。
至于三相之力
層層篩減道道盤剝,自然只有被純化到了極致無油可揩的那一絲絲才得以回歸老父親的懷抱。
“妙啊!”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帶魔法師閣下甚至都想親蛛娘一口,抱著親,這是什么行為,這是大愛無疆大公無私啊!
老子鄭重宣布,你,蛛娘,就是我帶魔法師閣下繼大神官冕下之后的第二位全天候戰略合作伙伴!
代號:營養慢送!
不過比較遺憾的是,蛛娘是娘,三相之力雖然同樣會對它的生命本質進行侵蝕,但其中的毐毋毒素卻無法正常發揮效用,不然的話,他帶魔法師閣下恐怕也不必要等到足足7個小時之后才勉強發現一點蛛絲馬跡,毐毋早把這玩意的次空間規則蝕穿了!
這種行為擱到帶魔法師閣自己的血條,也是血條來著
李滄摩拳擦掌貫口熟練:“我的寶貝兒,你有夢想嗎,你想真正的活著嗎,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想擺脫這種死寂的孤獨嗎,加入這個溫暖的、父慈女孝的大家庭,加入我,成為我!”
“現在.”
“嘿嘿,讓爸爸幫你檢查檢查身體!”
狂暴的生命能量以焚風的形式毫無保留的轟向蛛娘,歿倀災殃具現出黢黑到足以吞噬陽光的影翳,持續侵吞著整片次空間內的一切,包括土石雜物花草樹木,黑體晶簇向四面八方高歌猛進,如同具象化的核輻射痕跡。
在如此能量充沛的膏腴之地,黑體晶簇脫離掌控后根本不會消失,而是如同一枚枚異形異狀的種子,開枝散葉,蜿蜒出一道道縱橫交織猙獰可怖的黢黑根系,攫取著一切,撕裂著大地與天空。
在拼血條這一塊,滄老師有著豐富的經驗,畢竟所有一切殺不死他的戰斗都終將演變為比拼血條的強度與厚度,糞坑攪屎,無人能出其右。
大魔杖的全速灌輸、災殃歿倀的無限制反哺,使得一束束焚風徹底成了永不停歇的洪流,猩紅中夾雜著黢黑與慘白,光跡腐蝕得次空間本身都裂出了一道道顫栗的等離子光焰。
李滄的軀殼在一次次干癟與豐盈之間往復循環,浮于表面的第一血條徹底成了公交車,只作為攫取與輸出生命能量的工具而存在。
至于第二、第三血條.
如無特殊情況,李滄僅僅依靠災殃歿倀和伊索萊耶之焚并不能主動催動它們,幾乎僅能以大血爆的形式稍微展現其冰山一角,但大血爆本身又并不是什么制式模板的標準主動技能,談何容易。
沸反盈天的、野蠻的血條沖撞換來了蛛娘鋪天蓋地的大逼斗,翻來覆去就是蛛絲鞭毛和寄生蜘蛛這仨瓜倆棗,一次次的清空李滄的血槽,反復鞭尸,但這正合帶魔法師閣下的意,吃了我的終究還是要吐出來的,免費純化三相之力的永動機出現的概率幾乎不亞于住在戒指里的老頭兒。
在這種回合制的、純粹的生命和能量的交互輪轉中,整片次空間以驚人的速度崩壞著,李滄就像一個抽水機,以蛛娘本身為原動力無限制的、殘暴的可持續性榨取這個黑坑的存在之基。
以蟲族的胃口都做不到直接侵吞屬于李滄的三相之力,更遑論歸屬于世界線之內的源質生命,他最擅長的糞坑摔跤,究其本質不就是攫取一切轉化為三相之力反哺自身么,不可避免的,經帶魔法師閣下過一手的能量都會持續處于一個癌化畸變的狀態,侵吞這種生命能量,無異于飲鴆止渴。
一分鐘,兩分鐘。
一小時,兩小時。
兩個回合制永動機毫無觀賞性的痛陳利害之下,原本只存在于并只能于特定微妙角度建立的鏈接的畫面已經被三相之力侵蝕得幾乎固化,猩紅、漆黑、慘白將蛛娘潛藏在層層嵌套次空間結構之內的生命之光暈侵染得宛如日食,色調詭異,畫風扭曲。
“喀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