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風吹草動啊,這種事,瞞不住的。”喬莎莎瞪著眼睛把酒瓶子搶回來:“整天被人拿探照燈照著顯微鏡盯著,想想那邊其實也挺鬧心,上有老下有小,滿身官司不說,連個能接班的正經主兒都摸不著脈。”
傅錦心往四周看了看,低頭蛐蛐:“論壇上說,那邊那個故居,吃相難看的呢,前段時間咱緹麗不是來了一撮人么,莎莎姐你猜猜他們怎么說的呢,說為了cp信仰,整得跟投奔國際纟從隊似的!”
喬莎莎一氣干掉啤酒,又開一瓶:“合著咱這兒還有上趕子來當牛做馬的?我咋沒印象?”
傅錦心直呲牙:“你少喝點!整天醉醺醺神游物外的,你能有印象那才叫奇怪了!”
不一會兒工夫,兩桶鮮啤摞到了旁邊的架子椅上,各種串兒啊菜啊火速出現,傅錦心看著滿桌子的肝攻腎擊,內心充滿了絕望和窒息,莎莎姐哪哪兒都好,就是這有時候沒溜兒起來容易讓人臉紅心熱的。
“吃啊!補補,這可都是膠原蛋白,給你這張小臉兒也上上血色兒!”喬莎莎油乎乎的手捏了捏傅錦心的臉:“這玩意對皮膚可好了!”
傅錦心無語至極,唉聲嘆氣:“還是補藥了吧?吃完了你又不消停!”
“什么話!什么話什么話什么話!”喬莎莎腿拄在凳子上,大馬金刀義正辭嚴:“老娘要告你誹謗的!”
“滿上!”傅錦心豁出去了,敲著杯子說:“補唄,誰補得過你啊,那我今天晚上要自己睡!”
“大膽!”
“嘁~”
倆人吃完東西,踩著那個幼兒園大班小朋友都嫌幼稚的紅太狼圖案燈光花里胡哨的平衡車一路喜羊羊美羊羊的晃悠回了三圣山云頂天宮,e,這玩意即使作為寢宮來說,依然有種福澤后輩的氣場。
“試衣服!試衣服嘍!”喬莎莎一進門就把打包來的剩菜隨手丟給門口池子里那只金碧輝煌的大蛤蟆,扯著傅錦心往樓上沖:“快點快點,磨蹭什么呢,逛了一天,也該到檢驗戰果的時候了!”
傅錦心眼瞅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丟到樓梯上,瑟瑟發抖:“你那是想試衣服嗎,你好意思說我都不好意思拆穿你!”
喬莎莎碼著傅錦心胳膊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一路往上指指點點,眼睛亮晶晶的,嘴里嘖嘖有聲:“良心呢?口嫌體正直!它們可比你誠實多了,吶吶吶,瞧這站姿多標準,話說這含而不露的到底是我們不一樣喔,又粉又嫩的,怪不得我大外甥都一副肅然起敬的表情——”
“啊!”傅錦心整個人瞬間像是被蒸過一樣,雙臂環起驚聲尖叫:“喬莎莎!你要死啊你!”
“嘖嘖,小東西怎么長得呢真是!”喬莎莎從雙胞胎手里接過兩個杯子:“趁熱,把這兩杯奶都喝了,這點好玩意來的可不容易呢,你呀,你還小還有希望嘞,姐是不行,誒,喝了大幾天了,到底有感覺沒?”
傅錦心低眉順眼:“嗯有.有吧脹脹的.熱熱的.”
喬莎莎對著落地鏡一件一件的比量著今天的采購結果,先試哪件有點犯難:“嗯哼,現在也就咱島上有這個條件了,我看外面動不動就是上刀子或者育肥微調啊祈愿啊什么的,聽著就可怕,哪有純天然無污染的帶勁,之前給咱送鐲子過來的那條金魚,旗下好像就有專門做這個的?”
“你自己都用韓工美業十件套呢,還嫌棄人家?”傅錦心說:“姐,這個木瓜奶,真的會有用嗎?”
喬莎莎說著話就把自己給扒了,毫無征兆,庫庫換衣服:“那可是異化五階段誒,比香波果樹都稀罕,辛辛苦苦好幾年,就弄出這么一棵,你知道這棵樹適配名叫啥不,眾生之愿,牛逼!”
“行吧.”傅錦心突然感覺自己都要長針眼了:“誒誒,你怎么這樣,起碼給人家一個心理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