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料是老奶奶調好的,餛飩是生的,燒水燙一下滋味差不了蠻多,不過,等李滄端著一個滿滿當當的大盆回去的時候,感覺眼前的場面甚至比酒精還要直沖腦仁兒。
“我這一生積德行善,活該看這么色的雷!”帶魔法師閣下本著技術人員的嚴謹法師的體面鄭重道:“人生如是,拿酒來!”
聽到外面的動靜老遠就開始壞笑著往李滄杯子里倒酒的秦蓁蓁倒了一半兒驚聞噩耗,低頭瞅了瞅自己紅綃織金的輕薄短打扮睡衣,感覺自己已經活成了個拿抓:“禮貌嗎?道德嗎?她們兩個你都看了為什么到我了你就把視線自動略過去了喂!”
李滄看了看盤坐在那小肚腩疑似更為器宇軒昂頭角崢嶸的秦蓁蓁,很是組織了一番措辭:“嚴格來講就是一些重要核心生理器官的顯現未能在輕薄貼身穿著下以社會意義上生理女性氣質被認為的人的通常外觀所觀測所以不看也罷!”
秦蓁蓁掰著手指頭掰扯半天最后連個字數都沒數明白,感覺自己的腦回路已經被擰成了鋼絲球,富貴且隱忍,哇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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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沒眼看,索梔繪白眼嬌媚水潤:“欺負傻子是犯法的知道嗎,去去去,上一邊發酒瘋去!”
“好說!”李滄嘿嘿一樂,三兩下剝好一只小龍蝦,連鉗子都完美脫殼,把小碟子往秦蓁蓁鼻子底下一推:“嗟,來食!”
于是秦蓁蓁正在45度角嚎啕的臉自然而然的垂下來,整個人像是被按了暫停鍵,嘴巴隨碟子里的小龍蝦緩緩漂浮。
“咕咚~”盤子一斜,小龍蝦應聲滑落,秦蓁蓁咂巴咂巴嘴眨巴眨巴眼:“耶?好好次誒~”
厲蕾絲嘖嘖有聲:“這雙手,看著修長白凈的,背地里也不知道瞞著老娘偷偷給別的娘們剝過多少小龍蝦大閘蟹了,連鉗子里的肉都那么完整呢!”
李滄想了想,給出一個厲蕾絲無法反駁的硬道理:“你要這么想的話,那我也沒辦法,畢竟還真都是給你老娘剝的。”
“你@#¥%……”
“申請中翻譯中。”
“她說:給俺也整一個。”
“好嘞。”
厲蕾絲噸噸噸了一大杯啤酒下肚,扶著肚皮打了個巨長巨響亮的飽嗝,氣勢睥睨:“可憐我的愛情,英年早逝,就這種東西,老娘護哪門子食呢,沒啥嚼頭,現在想想是真沒啥嚼頭!”
“好你個喜新厭舊的女人!”李滄呵一聲,放肆桀驁:“還愛情,錘子愛情,愛你麻賣麻花情,對著頭倔驢一把屎一把尿既當兄弟又當爹,你現在跟老子講那是愛情?”
厲蕾絲發縫兒里的那幾根當場炸毛,擼胳膊挽袖子:“姓李的!窩嫩疊!”
李滄君子六藝零幀起手,云淡風輕繪聲繪色:“孝,看看看,又急,樂,就這吊脾氣,你,在愛情里從來都沒有為我低過頭!”
“彳亍,低頭是吧?”
“哎?哎!哎?我敲,你干啥,有話好好說都寄吧哥們你扎頭發干啥,姐姐姐,剛才人多現在我給姐跪下了!”
索梔繪抱著一碗小餛飩,眼睛都笑得瞇起來了:“嗯,繼續繼續,這個帶勁,下飯!”
秦蓁蓁八百個小動作:
不過...
這提起褲子說話就是硬氣:“就這,就這啊,老子還以為你吃小龍蝦了呢!”
厲蕾絲嘬著牙花子,冷笑:“應該是吃了吧,不然怎么塞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