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說一,李滄看著那些和平時那些蟲態化侵染物顏色質感上沒有任何分別的惰性物質,人都麻了。
你說人家蟲子這玩意底層代碼到底咋寫的呢...
嘖...
要是大老王也能這么使用的話,那tii才叫人間自有真情在啊,動不動整一嘟嚕小牛馬出來當小老王,不對,整一嘟嚕小老王出來當小牛馬!
“呵,原來,捏也不過如此呢!”以李滄現在的狀態只能看到那個和惡寡婦2.0幾乎分毫不差的玩意嘴唇在模糊的動來動去,它說:“你現在看起來很狼狽,先生,請問,有什么我能幫到你的地方嗎?”
“蛤?”
“比如——”
“轟!”
只是輕描淡寫的一掌,除了掌印之下的部分,李滄幾乎過半的胸肋骨就噼里啪啦的爆竹一樣從背后飚射出去。
“是不是很舒服,有沒有很熟悉?”它譏諷的笑了著說道:“這樣的手法,似乎并不是那么難以掌握呢!”
“2.0的2.0蛤?”李滄臉上擰出一個微笑:“人模狗樣的,你們的系統都不會更新迭代的嗎,你看起來,比2.0可是差了不止一點半點哈!”
“我們!是!一樣的!”
還是輕描淡寫的那么一推,李滄渾身上下的骨頭爆響,整個人像是被泥頭車超載超速來了個迎面居合,身體直接輪成電風扇,在混合質的沉降地表犁出一道幾公里長的壕溝。
“模擬情緒倒是做的不錯,嘶,手勁兒不小啊,不過我倒是蠻好奇的,你是怎么過來的?”
李滄就像一團正在融化的蠟像,被拍攝下來,然后倒放,血肉、抑或者三相之力的耦合物猶如攀纏的根系自下而上,蜿蜒流淌到骨骼結構上,緩慢,但堅定不移。
“我族,無所不能,無所不知!”
“新能源上帝?”
“有趣,你的骨子里似乎寫著對我族的蔑視,即使只是模擬情緒,我依然可以清晰的感知到,所以,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我們想知道,你所謂的驕傲,到底來于自哪里?”
李滄身形重塑完畢,想了想,突然笑了。
“什么?”
“人這種生物呢,通常不會對一段被寫出來的代碼產生情緒,當然,倒也不是沒例外,不過你這個問題,屬實有點奇怪!”
惡寡婦反應比李滄更怪,似乎沒有關于自身是眷族的概念,和巢穴之主的表現完全不同,并且,竟然真的就像一段報錯的代碼那樣直接繞過了這一部分:“人類,你把我族引到這里,是想要借助這里的所謂規則來對我族進行壓制嗎,很巧妙,不過,沒用的,我族擁有無盡生命,只是拖延一點時間而已,你們所在意的,我們并不在意!”
“e=(′o`)))...”對于這個殘缺不全的程序,李滄終于是失去了興趣:“你沒吃飯嗎?”
“?”
“要不我們還是打一架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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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草啊!又他媽一只惡寡婦!追過來了!”
“那一會兒巢穴之主也該到了...”
“嘶!我嘞個豆啊!不愧是以咱媽為原體的!這動靜!聽著是真寄吧疼啊!”
“那你咋不去幫把手?”
“咱有這個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