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屋里,一名安保看了一眼穿著短袖、運動褲的陳聰,也看到了他脖子上掛著的一把95式全自動步槍,狠狠地吞了口唾沫。
“怎么,不繼續了嗎?繼續啊。”陳聰沒有回答他,而是將屋內這五個人都給看了一眼,面無表情地繼續說道。
王懷天莫名地感到一股心悸,下一刻,他胸口一疼,整個人已經被一只橫到自己身前的腿給踹飛出去幾米。
他的后背重重地撞在石墻上,骨頭碎裂般的疼痛讓他眼前一黑。
“別動。”陳聰槍口一轉,對準了伸手摸向腰上電擊棒的兩名安保。
“雙手抱頭,過去把門打開。”
“天哥……”其中一人遲疑了一下,看了一眼在墻壁下面慘叫的王懷天。
“嘭”,下一秒,一道鮮血飛濺,他的眉心直接被陳聰一槍給打穿。
“啊……”盧明月驚叫一聲,抱著身上僅有的衣服退到窗邊,一臉驚恐地看著開槍的陳聰。
“別開槍,我開門,我馬上就開門。”另外一名安保直接就被嚇傻了,這一言不合就開槍的家伙,絕對是殺人不眨眼的主,他可惹不起。
陳聰沖著盧明月指了指一邊躺著奄奄一息的王珠,“去幫你的伙伴包扎一下,另外……”,他看了一眼地上那名安保身上的衣服,隨手扯了下來,扔給她,“穿上吧。”
“謝……謝謝。”盧明月臉上勉強擠出幾分紅潤,快步跑到王珠面前。
木門打開,擁擠在門外過道里的無數雙眼睛都順著木門看了進來。
躺在地上渾身是血,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王珠,還有穿著安保襯衣,一看就衣衫不整的盧明月,當然,還有眉心留著一個彈孔,倒在血泊里的一名安保和靠墻而坐,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就想一頭惡牛一樣瞪著陳聰的王懷天。
“天哥。”
“這什么人啊,怎么就敢隨意開槍。”
“喂,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安保隊可是一直在保護樓上的這些幸存者。”
“對,你怎么能隨便開槍呢,我知道你是來解救我們的,你們的領導呢,我要找他們談話。”
一時間,被嚇得面色鐵青的一群安保便擠了進來。
“嘭”,下一刻,一顆子彈已經將之前開門的那名保安心臟射穿,子彈趨勢未竭,陷進了墻壁里。
頓時嘈雜的聲音也順著這具尸體倒地安靜了下來,陳聰抬腳走到墻邊,一腳將掙扎著想要站起身來的王懷天踹翻,單手將他拖到門前,一只腳踩在他的身上,左手舉在空中,右手端著槍。
“各位,我的確是來救你們的,但我來救的,是一群對生活還沒有放棄希望的幸存者,而不是一群泯滅了良知,行尸走肉一般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