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也就是在災變前期幾乎以一己之力力挽狂瀾,被譽為華國聯邦定海神針的那一位了。
陳聰剛降落到地面,就看到對面撤開的鋼絲網,張作舟垂頭喪氣地站在一旁,手上銬著,被帶到陳聰跟前。
上車,陳聰看到他和兒子張嘯坐在一起,張嘯還面色不善地瞪了一眼陳聰,卻被張作舟伸手給按住了。
“他們很多人都覺得我是偽善,是貪官,你說呢?”張作舟視線透過半搖下的車窗,一臉期待地看著窗邊的陳聰。
“他們說,沒在你的房間里找到任何小金庫,還有,我手下的人也沒有在安全區內發現任何秩序混亂的事情,想來,你只是權欲心太重了一些。”
“權欲心太重了嗎?”張作舟苦笑一聲,“我就連我兒子暗地里弄的什么交易街都不知道,還算什么掌權者。”
“或許是你不想知道。”陳聰一只手從車窗上撤開,“去燕京好好冷靜一下吧,在那個繁華的地方,也可以看看,他們是怎么和海獸血戰的,那里的戰場,遠比我們西南地區更為慘烈。或許到時候你就能明白,為什么我呼吁不要內斗,槍口一致對準變異生物了。”
“我記住了。”
“嗡”,車子已經打燃,在即將駛離的時候,張作舟突然沖著陳聰的背影吼道:“陳聰,黔省你幫我好生照看著。”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陳聰朝后擺了擺手,當他走回陣地之時,遠處的發動機咆哮聲已經消失。
剛得了晉升的方想一臉討好地走到跟前,“老大,我看你和張作舟更像是一對送別的老朋友啊。”
“他只要愿意和平解決黔省的事情,我給他敬酒都可以。”陳聰默默地走向基地里面。
方想一臉錯愕,“老大,這可不像是你啊。”
“你覺得我慫了?該一刀砍了他?”
“不不不,他好歹還是有后臺的嘛,我的意思是,咱們千辛萬苦攻打下來的黔省,就這么讓出去了,還有江城,這一下子抽走了咱們一多半的主力部隊,如果酆都的尸潮和長江的獸潮同時爆發,咱們江州可有危機啊。”
“沒關系的,黔省不還有你在嗎?我決定讓他們三個之一也留在遵城,和你互成犄角策應。至于江城,你完全不用著急,先把黔省的幾個軍工廠給我搬空再說。”
“直接搬空,不好吧。”
“服裝廠優先供應咱們兩大基地,還有空軍裝備和炮,炮優先供應江城吧,畢竟我們的長江防線太重要了。”
“是。”
“對了,還有什么事嗎?”
“老大,你安置了兩個明星,還有一個大明星你沒有安排呢。”
“周球王?”陳聰雙眉微皺,就看到了安全區街道上,正在一處地攤和老板娘閑聊的周煒彤。
“她想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