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定眼神微動,“施主竟能認出這是魃?”
“看來大師是見過它了。”陳聰盤腿在禪定大師面前的蒲團上落座,“大師修的佛門禪功吧。”
“阿彌陀佛,施主也知禪功?”
“佛門既分內外兩門,外門練的是修身養性的功夫,行的是與世俗凡塵接軌;內門練的則是真正的殺人武功,行的也是降妖除魔之事。”陳聰一臉認真地看著禪定大師,“大師的功夫我看不出深淺,不過應當早已臻至化勁。”
“阿彌陀佛,施主當與我佛門有緣。”禪定大師露出一臉慈眉善目,“若是施主愿意入我佛門,做俗家弟子,貧僧愿意將這門秘傳心經傳授給施主。”
陳聰有些心動,卻直接搖頭,“無功不受祿,大師此物既然是秘傳,非佛門內門弟子,不得真傳。我一區區俗世之人,當受不起這份大禮。”
“阿彌陀佛,貧僧乃是方丈而非主持,自是有資格傳授這一份禪功,倘若施主日后愿意,貧僧還可將你推送往我佛門密宗圣地。”
“多謝大師好意,若有需要,陳聰定當叨擾。”
再閑聊片刻之后,陳聰便詢問黃大山的妻子。
“張淑芬?我們這里的確有這么一個人,不過她這幾日都在后廚幫襯著做齋飯,倒是一個仁善的施主。”
“實不相瞞,她是我一位熟人的妻子,和山下的高手交手之前,我會先用直升機將她送走。”
“既是施主故人,施主可以自便。”
陳聰微微點頭,“大師,此刻距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看您的氣息,似乎在和那水魃交手之中并沒有受傷。”
“施主是想詢問貧僧如何抵抗它與生俱來的尸毒吧。”
“正是。”
“貧僧這醫生佛門清凈之氣,正好可以克制那水魃身上的邪氣。”
“大師可有佛門法器能傷得了那水魃?”
“佛門金剛杵,一杖破水魃肉身不在話下。”
陳聰笑了笑,“久聞佛門財源廣進,當真名不虛傳。”
禪定大師難得老臉一紅,“凡塵俗世多耐磨,太平盛世要成佛,少不得和權貴打交道。我梵凈山已有經年未曾向前山求取香火,此物乃是數百年前遺留之物。”
“原來如此。”
“施主,近日與那水魃一戰,當迫在眉睫。”
“為何?”
“它藏匿之所,瀑布下方有一水塔,早年乃是我佛門先賢肉身度去,化佛舍利之地,倘若被它得到,往后交手,貧僧手中這金剛杵,只怕也近不得它身了。”
“敢問大師,那漫山遍野之中,三股狂暴力量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