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上方,靜安雙手高舉著鐵杖,一杖直接擊穿超過七八米深的土層,露出了下面一臉驚駭躺在巖漿中的水魃。
“嘩嘩嘩”遠處,三架直升機直接帶著抽水機來到了跟前,景區澆灌花草的消防水槍此刻成為了澆水的利器,籠罩石層的巖漿,在五根高壓水槍沖擊之下不斷釋放出大量熱氣,而在這熱氣蒸騰之下,水魃分明掠奪不了什么恢復品,足足一個多小時,它身側流動的巖漿終于不能再流動,逐漸凝固,慢慢地變成了一灘巖漿巖。
它憤恨地瞪著上方的陳聰,目光一一掃過靜空、葉漢典、聶問、張聰、白云京等人,一層褐色的凝土從它上半身蔓延到它的脖頸,再慢慢包裹它的腦袋。
它張了張嘴,想說出什么,卻難以開口。
“嘭”,陳聰右手催動著雷光長槍洞穿了它的頭顱,左手藤蔓一招,就將它的腦核卷到了手上。
看著眼前足有拳頭大小的腦核,半邊蔚藍,半邊赤紅,他臉上有些驚喜,“沒想到這家伙竟然領悟了兩種異能,可惜了,它的身體還不能隨意自如地轉換為巖漿復生,否則剛才我們這么多人聯手對它制造的傷勢只怕眨眼間就可以恢復。”
“老大,你剛才那一招千鳥銳槍可真是帥極了。”
“我覺得還是浮光掠影更牛,不過老大你最好是換一雙翅膀,你這蝙蝠翅膀突擊的速度雖然快,但切割的能力還不如老葉的螳螂翅膀呢。”
戰后,一群人看著山上山下打掃戰場的進化者隊伍,走到一處山坡站定。
“靜安小師傅,你當真不和我們一起離開嗎?這景區附近已經沒人居住了,你這報國寺就只剩你們這些師兄弟,怕是有些清凈。”
“阿彌陀佛,天下亂世,有我靜言師弟入世效力即可,師門衣缽,總歸還是得有人來繼承的。陳施主,有緣再會。”靜安朝著陳聰行了一禮,轉身朝著山道走去。
在他身后,原本已經走到山下停車場的千多名旅客紛紛朝著那回轉上山的僧袍身影跪倒。
陳聰目光悠長,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在跪拜已經圓寂的禪定大師呢,還是在恭賀即將接任護國寺方丈之位的靜安。
“走吧,一月之期將滿,恢復全國通訊的日子差不多快到了。”陳聰帶頭坐上直升機,在螺旋槳制造的恐怖聲浪之中,一行人各自飛往黔省各地馳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