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陽乾坤袋鼓鼓的出了琉璃坊。
回身就看到了樊無畏那一臉不爽的表情。
“不就輸了點靈石嗎?也至于你心疼成這樣?”
樊無畏鼻孔呼出兩團火苗來,“誰心疼靈石了?”
“那你這是作何?”
君陽心情好的不得了,突然心血來潮關心起了樊無畏。
“沒事。”
樊無畏一臉憋悶的朝著自家的方向走去。
君陽同青玉山疑惑的對視了一眼。
這燭龍族的老家伙從前可早就憋不住了。
于是二人快步追了上去,又將樊無畏拉去了酒館。
君陽有生以來第一次給樊無畏倒了杯酒。
“來說說,有什么想不開的。”
樊無畏端起酒杯,仰頭就喝了進去。
酒杯放下后,才苦大仇深道,“我大概要退位讓賢了。”
“……”
君陽和青玉山誰也沒想到,等了半天,樊無畏竟然說出這話。
“為何?”青玉山問道。
“樊梨花那丫頭,如今可以打敗她爹,過不了多久,就可以將我也打敗,我哪還有臉在這族長位上待著。”
青玉山沉默的縷縷胡須。
君陽卻是羨慕道,“我家要是也能有個頂替我位置的,我都能樂開了花,也不知你有什么愁的。”
青玉山也一旁附和道,“晚輩優秀,值得驕傲,你這心思,不對。”
樊無畏冷哼一聲,“優秀是值得驕傲,可那晚輩擺明了是琢磨怎么給我打趴下,我還能樂開了花?!?”
青玉山一臉疑惑道,“我以為挑戰自己長輩,是你們燭龍族的傳統呢。”
“放p,我們家族什么時候有這傳統!!”樊無畏猛的一拍桌子,怒氣沖沖的。
“你這族長之位怎么來的,你不記得了嗎?”青玉山問道。
被青玉山這樣一提,君陽也想了起來。
樊無畏年輕時除了每天纏著君陽打架,還經常追著跟自己親爹決斗。
后來又追著自己爺爺決斗。
最后把他爺爺追煩了,直接將族長之位都給了他,整個人消失了。
到現在都沒個消息。
若不是因為家族祠堂中魂燈未滅,多半都以為那老人家已經仙逝。
想到這里,君陽倒是有些佩服。
他們這群老家伙的爺爺輩,可就只活著這一個了。
當之無愧的老祖宗。
樊無畏當然也想起了陳年往事。
倒還真是……有點這傳統……
“樊老爺子,還沒消息嗎?”
見兩人都一副沉思狀,青玉山知道定是想起了這莊事。
于是,問出了口。
樊無畏嘆了口氣,“沒。”
起初他還以為,是被他氣走的。
但是再氣,也不應該幾十萬年都不回來。
徹底成了迷。
尋也尋了,尋不到。
想到這,樊無畏突然也冒出了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