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她說。
白黎繼續說:“是前天晚上弄的?”
穆長縈愣了一下。白黎知道前天晚上的事?那她肯定知道是誰約見的柳扶月吧。
“你——”穆長縈猶豫著要怎么說才能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就聽到白黎開口:“我雖然不知道你前天約見的是誰,不過你應該是打開了心扉才是。”
原來她不知道啊。
穆長縈很是失望:“我打開什么心扉了?”
白黎笑了笑:“對煦王爺啊。我剛才可是看到了,你終于不對煦王爺高冷如初。所以你說你想與煦王好好相處的話是真的了。”
原來柳扶月想要與莫久臣好好相處啊。這么說,以她現在對莫久臣的態度大家都會認為是柳扶月對莫久臣的轉變,這樣說來,大家雖然會詫異,但也不會懷疑。這還是個很不錯的幫忙掩蓋自己身份的方法。
“哈哈哈。”穆長縈瞬間松了一口笑著說:“我這不是在努力嘛。”
“早該這樣了。”白黎看到好友不再迷茫,為她高興:“東宮的那位早該放下才是。”
東宮?
怎么又蹦出個東宮?
穆長縈剛放松下來的心情又再一次繃緊。糟了,她根本不知道東宮的事,會不會在白黎面前露餡啊?
“那個——”穆長縈正好看到莫久臣從不遠處經過,她下意識站直身體:“看樣子,王爺要回去,我也應該回去了。”
白黎看著不遠處,自以為說了東宮這個敏感的話題讓柳扶月不舒服了,說:“嗯。現在你們是拉近距離的好時候,我不打擾你們。”
“好。”穆長縈提前提起裙子迫不及待的向莫久臣的方向跑去,回頭還對白黎說:“我有時間看你啊。”
白黎笑著點頭。難得看到好友如此愉悅,她也終于為她放下心來。
莫久臣還在與南舊亭說最后一件事,就看見一個淡紫色的身影向這邊小跑過來。現在的柳扶月一舉一動都要比以前的柳扶月神情舉止多了一些魯莽,甚至還有點不守禮儀規矩了。
“王爺。”穆長縈可想哭了。剛才是白黎,現在是莫久臣,無論她去哪都面臨著露餡被拆穿的可能,只是相比之下她更想被莫久臣拆穿,至少自己還能求求他多活幾天。
“我們是回家嗎?”穆長縈問道。
南舊亭一個呼吸不暢差點把自己憋過去!我們?回家?
他看了看面色平靜的自家王爺和天真笑著的自家王妃,怎么看怎么覺得哪里不對。
見莫久臣沒有回應自己,穆長縈又問了一聲:“嗯?”
莫久臣整理了一下衣袖腕口,淡淡應道:“好。先回府。”
那就太好了!穆長縈現在哪里都不想待,只想回到桃溪身邊,她也就能忽悠忽悠那個小丫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