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舊亭冷不丁的被點名,下意識回答:“好像不是。”
穆長縈回頭看著丁午:“你看,連南侍衛都說不是了。”
南舊亭:“······”
他什么時候說花草了?
莫久臣看著旁邊正在沒理攪三分的“柳扶月”,突然覺得場面好笑的讓他忘記頭疼的煩惱:“罷了。丁午,都聽王妃的吧。”
丁午想要再辯證兩句,但是看到自己王爺的臉色不太好,不想給王爺添堵,只能答:“是,老奴這就準備。”
穆長縈達到自己的目的很是滿意,她來到寒棲夫人身邊挽起她的臂膀說:“對嘛,整個煦王府還有比寒棲夫人更懂花草的嗎?”
寒棲夫人頓了一下,露出微笑。倒不是因為王妃幫自己的忙,只是覺得現在的王妃有趣了幾分。
關于花架的小熱鬧告一段落。
莫久臣叫著寒棲夫人說:“本王去你的院子里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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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凝香軒的東廂房。
莫久臣坐在竹編搖椅上揉捏自己太陽穴,寒棲夫人準備好涼茶放在旁邊的茶桌上,坐在一邊。
“王爺又頭痛了?”
“老毛病,不礙事。”
寒棲夫人說:“聽丁管家說王爺最近用的安神香越來越多,可是晚上又睡不好覺了。”
莫久臣放下手閉眼休息:“整個華京,也就只有你這里能讓本王安靜一會兒。”
寒棲夫人微微一笑。兩人雖說是王爺與妾室的關系,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寒棲夫人能夠順利的活到現在都是因為莫久臣在報啟蒙恩師的恩情。也是因為這層關系,即便所有人都知道莫久臣與寒棲夫人之間無情,也不能否認寒棲夫人是莫久臣高看一眼的妾室。世人都說煦王爺無情無義,可在寒棲夫人眼中,莫久臣的仁義之事早已做到了。
寒棲夫人拿起團扇給莫久臣輕輕扇風:“可是朝中又出了難辦的事?”
“嗯。高謙庸依舊給本王使絆子。”
“王爺這次打算怎么辦?”
“隨他去,聽陛下安排。”
“都已經做好決定,王爺又何必頭疼?”
莫久臣睜開眼睛,視線里爬到了房頂上的藤蔓,上面綻放了一朵小白花。
“本王只是一想到明日要面對的事請,就有些心煩。”
寒棲夫人愣了一下:“能讓王爺心煩的事,還真不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