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威脅我!你也不看看你算什么東西!”柳茂醉意上頭根本忘了站在他面前的早已經是成為煦王妃的女子,而不是在家里委曲求全的二妹。
穆長縈緊盯著柳茂:“那你告訴我,我算什么東西?”
“你呀——嗝——跟你娘一樣,就知道靠男人往上爬。你娘勾引了爹,你搶走了盈月的煦王,你們母子倆就該受到冷落,現在的處境就是活該,你——”
啪的一聲!穆長縈容忍不了柳茂將話說完,一巴掌直接扇在柳茂的臉上。因為酒醉站不穩的柳茂直接倒地,還沒反應過來肚子就被人狠狠的踩住,等他反應過來才看到扇了自己踩著自己的人正是“柳扶月”!
“你——你在干什么?”
穆長縈用沒有受傷的腿狠狠的踩著他的肚子,低頭問:“酒醒了?”
柳茂還是第一次看到“柳扶月”反抗自己,一時摸不清頭腦,不敢反抗后到:“你敢打我!”
“我還敢殺了你!”
“你敢!”
“就憑你剛才以下犯上,我就敢讓你五馬分尸!”穆長縈用力一踩:“不信你試試!”
柳茂的酒意消去大半,他看著“柳扶月”產生了想要逃命的想法。她的眼神仿佛能吃了他一般,好像自己一旦逃跑迎來的就是萬丈深淵。
事發地點靠近主院以及柳府人最多的地方,大家聽到聲音紛紛趕過來。本來他們看到的是大公子謾罵二小姐,這在以前算是常事,只要是大公子醉酒就沒有一個人沒有挨過罵。只是他們沒想到二小姐反手一個巴掌將人打倒在地,她還不結束狠狠的踩著大公子的肚子給予警告。大家紛紛感嘆,極少回娘家的二小姐當真是與往常不同了。
柳茂怕了,聲音顫抖的威脅道:“我要告訴爹,讓爹來收拾你!”
“你就這么點能耐嗎?哭著找爹,三歲都不會這么孬種!”穆長縈再次用力向下踩:“柳家的未來交給你還真是自尋死路!我告訴你,今天我來這里就要給柳家鋪路來的,看看你這不中用的德行,我看這路不鋪也罷。桃溪——”
穆長縈松開腳站回來,氣的發抖:“去拿棍子,打斷他的腿!叫他再敢夜不歸宿醉酒之后胡言亂語!”
桃溪被氣的不比王妃差,在柳茂辱罵了小姐和夫人的時候,她就想狠狠收拾柳茂。她的小姐都已經不在了,還在乎什么害怕,說拿棍子就拿棍子,這條腿必須廢!
“桃溪你停下!”柳茂叫住桃溪,剛要起身對上“柳扶月”氣勢凌人的眼神,又躺在原地不敢起來,他向桃溪喊道:“你敢打我?”
“怎么不敢?”穆長縈維護桃溪:“難道沒有人告訴你,桃溪現在可是煦王府的大丫鬟,別說是廢了你的腿,就算是要了你的命,也有本王妃擔著!桃溪!去拿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