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長縈慢慢的將裙子向上提了提,笑的十分燦爛,突然抱起裙子就是狂奔,一邊跑一邊大喊:“王爺!你等等我!”
看過什么東西突然從自己眼前飄過的丁午愣在原地:“······”
桃溪笑著對丁管家說:“管家,您先忙,相信王妃會找到的。”
說完,桃溪回去房間,晃動著手指著手開始準備今晚啟程出發禹州的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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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就先放下,等本王從禹州回來,再做定奪。”
華當寧打著哈欠:“私鹽可大可小,禹州可不是好地方,你能什么時候回來?”
莫久臣不確定:“看情況。”
“事先聲明。源時陪著他家夫人回去娘家祭拜,一直不在朝中。高相最近給兵部壓力,我這個小小侍郎可無暇分身幫你處理監尉司事務。你最好早些回來,以免回來的時候看到的是無力回天的爛攤子。”
“本王心里有數。”
“最好是。”
“王爺——你等等我——”穆長縈的聲音從隔壁響起直接清楚的傳來這里。
華當寧被嚇得一哆嗦:“你家王妃還真是大嗓門。”
“王爺!”穆長縈抱著裙子一路狂奔,到了書房門口緊急停下差點撞到門:“我可以進來嗎?”
莫久臣已經習慣“柳扶月”如此慌慌張張的樣子:“進來吧。”
穆長縈直接推開門走進去,一邊走一邊說:“王爺,我聽說你要去禹州,能不能帶上我——小侯爺?”
穆長縈走進去才發現華當寧這尊大佛正悠閑的坐在這里:“你怎么在這?”
“······”華當寧抽搐著嘴角:“本侯不能來辦公嗎?”
“不是不能,只是我聽到外面有人說老夫人給小侯爺挑選侯府夫人呢,不知道你還有時間過來這里。”
提起這事,華當寧就惱火,只是祖母給的火他又不敢發,只能默默吞下,沒想到來煦王府躲個清凈又出來個點火的“柳扶月”。
華當寧收起扇子起身說:“王爺如果沒有什么事,在下就告辭了,煦王府這地我不適合多待一會兒。”
莫久臣看了一眼“柳扶月”,答應華當寧:“嗯。這段時間會辛苦你。”
“客氣了。告辭。”華當寧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莫久臣看見華當寧走了,問到來人:“你什么事?”
“我有大事。”穆長縈提著裙子來到書案旁,這次不是直接坐下而是端莊的跪坐在莫久臣的旁邊,嘻嘻笑著。
莫久臣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柳扶月”這種笑容,每次她有求自己的時候都會這般。他坐的累了,屈起一條腿側靠著憑幾,看著討好自己的“柳扶月”,想知道這只小野貓又要做什么。
“說吧,有什么事求到本王的。”
“嘻嘻嘻。”穆長縈厚著臉皮向前湊了湊:“王爺今晚出發去禹州吧。”
“是。你來找香拓的?”
“香拓不重要,重要的是點香的人。”穆長縈伸出手指推了推莫久臣屈起腿的膝蓋,用討好的語氣說:“王爺不覺得帶上我,比帶上香拓管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