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月”是女子肯定是受不了女子被男人如此評估,他是男人也對這種劣根性的想法頗有微詞。
最后這幅畫被十五萬兩拍下。
穆長縈深深嘆氣。母親活著的話看到外祖母的畫像被當作商品拍下,一定十分生氣吧。
拍賣會繼續進行,最后一件拍品是一個紅玉硯臺,最后是被莫久臣五萬兩豪氣拍下。
這次穆長縈是見識到了莫久臣揮金如土的樣子。一串手鏈,一個琉璃花瓶,一個紅玉硯臺,讓他花費了二十六萬兩白銀,他掏錢的時候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給拍賣行小廝銀票,拿回他的拍賣物品。
拍賣會漸漸進入尾聲。
莫久臣對最后的收尾寒暄不感興趣,給拍賣會小廝他在禹州的客棧地址,讓他拍賣會的人將東西送過去。而他還有別的事要做。
穆長縈緊跟著他身后,輕聲問道:“你這次是拿了多少錢來的?”
莫久臣雙手攏在袖中,走在前面:“本地在這里有私產。”
想要錢直接動用私產就好,不需要帶。
穆長縈頭一次滋生了要不要自己在活著的時候賺點莫久臣的錢,好好瀟灑一把。
兩人走出拍賣行,沒走兩步就在門口偶遇到了顧合知。
穆長縈一口氣差點沒有憋過去,她忘了這里還有這么一個不穩定的因素。煦王在這里碰到大理寺卿,還都沒有表明身份,這一見面還真是尷尬。
顧合知沒想到一回頭碰到了莫久臣和穆長縈,看著穆長縈在他身后做出要自己閉嘴的手勢,向煦王行禮:“在下回來看望年邁的父母,公子應該不會不同意吧。”
既然都是隱瞞身份,那大家一起隱瞞好了。
莫久臣的大腦迅速開始搜索關于顧合知的信息。據監尉司的調查,顧合知的故土確實是禹州,而這段日子莫帝確實準了大理石朝臣可以休息的請求。
“顧先生可是好好休息,不耽誤正事就好。”莫久臣客氣道。
顧合知點頭:“只是看望兩日便回,不會耽誤正事。”
說完,顧合知向莫久臣和穆長縈告辭,轉身上了馬車,奔馳而去。
穆長縈揉了揉頭發,心里好奇著顧合知是什么時候把他的出身地換到了禹州,而且還沒有被監尉司發現。
她身后的莫久臣則是瞇著眼看著遠走的馬車。兩人在朝中不過是普通的同僚,只是因為郡主縱馬傷人的案子才有過交集。這次見面他沒有問顧合知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不過這次之后,莫久臣就不得不對這位大理寺卿高看一眼。
穆長縈跟著莫久臣回到客棧,換了身衣服好好的休息了一會兒。天黑的時候,南舊亭和桃溪才回來。完成任務的南舊亭去到王爺房間,給他看剛剛繪制出來的禹州地圖。桃溪則是被累個半死,回到房間里躺在床上就站不起來了。
穆長縈可憐一點武功都不會的小桃溪跟著南舊亭就這么跑,趕緊讓她吃些東西早點休息,自己則是無聊的坐在床邊的小榻上,想著白日見到的外祖母的畫像,再想想母親的模樣,最后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接下來的兩天,看似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的莫久臣卻開始忙起來,確切的說是南舊亭在為莫久臣忙起來。
莫久臣去參加拍賣會的目的就是要結識禹州當地的首富,也就是拍賣會的老板張鄉紳,只是他無法自爆身份讓張鄉紳來見自己,所以最穩妥的辦法就是讓張鄉紳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