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溪在南舊亭的幫忙下坐起來,沒有讓王妃喂而是自己接過來很是痛快的喝下去。
穆長縈想了想對南舊亭問道:“大夫還在周小姐的馬車里嗎?”
南舊亭回答:“是。”
未來太子妃的病情耽誤不得。
穆長縈說:“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病了話,王爺會不會讓給大夫上我的馬車。”
去接桃溪遞過來空碗的南舊亭:“······”
剛剛喝了藥嘴巴正苦著桃溪:“······”
南舊亭將碗放進食盒中,干笑著:“王妃,還有半日就入京,您就別再折騰了吧。”
桃溪打住說:“王妃可別糊涂。”
穆長縈看著外面的被雨水洗過道路,如果她站在濕氣很足的野地里吹一個時辰的野風,說不定會生病。
南舊亭跟在王妃身邊很久了,只要王妃看向外面露出蠢蠢欲動的眼神,立刻明白她要做什么。他忙著阻止道:“王妃,您可不要想一出是一出,王爺可是在前面看著呢。”
穆長縈愣住,迅速打消自己的腦海里的念頭。現在自己在莫久臣面前還是不要再惹事的好。
“我就是想想,外面那么冷,我才不出去。”穆長縈哈哈大笑掩蓋自己的心虛。
桃溪喝藥之后仍有困意繼續躺下休息,南舊亭退出,拎著食盒去到前面將食盒交給別人,自己剛轉身回來就碰到王爺打開窗子。
“怎么樣了?”他問。
南舊亭不知道王爺問的是誰,于是將自己知道的全部回答說:“大夫還在周小姐馬車里施針,桃溪姑娘喝完藥已經睡下了。”
莫久臣沒有聽到自己想聽到的內容,又不屑于主動問,嗯了一聲準備關窗,就聽到南舊亭接著說。
他說:“王妃好像又要做一些事。”
莫久臣關窗的手停下,低頭問著窗外的人:“她又要做什么?”
南舊亭站在馬車旁邊抬頭說:“王妃很在意桃溪姑娘的病,知道大夫周小姐的馬車里有些著急。王妃剛剛問屬下,如果她生病了,王爺可否會讓大夫去到王妃的馬車上。”
莫久臣無語:“她要裝病?”
南舊亭說:“不是。似乎想要真的感染風寒病上一次。”
莫久臣徹底無語,輕哼一聲:“簡直胡鬧。”
南舊亭說:“屬下已經阻止。還有半日入京,王妃一只忙著照顧桃溪姑娘,應該不會做出什么沖動的事。”
莫久臣頭疼,揮袖對南舊亭說:“還有半日別再耽擱了,入京。”
“是。”南舊亭應下,回頭開始清點人數,準備再次啟程。
一行人再次向華京走去,大約傍晚之時終于抵達華京城門。
此時城門已經關上,南舊亭將煦王府的令牌拿出,城門守衛一看回來的人是煦王,趕緊打開城門,迎接煦王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