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長縈冷眼看著她,輕哼一聲:“穆二小姐因為是庶女的身份,凡事都被穆家大小姐壓一頭。不會連大婚都想撿你姐姐剩下的吧。”
“······”
穆初藍被煦王妃堵的無話可說。總結來說,她嫁入煦王府有望,可是因為煦王府有規矩,生生將她的希望給斷送。
穆長縈得意。她就是想讓穆初藍有希望又絕望。敢打莫久臣的主意,她還以為一個將軍府的二小姐可以只手遮天呢。還繼承她的名號想要入煦王府,她也配!
“夠了!”
一直不說話的穆之昭打斷了這番對話。
面前就是阿縈的亡靈,這邊卻在討論她的婚事。他無法說教煦王妃,去能對穆初藍說兩句:“你好生準備,下半年就要為你擇婿了。”
穆初藍氣的牙根癢癢,她瞪了一眼穆之昭,卻不敢在煦王爺面前發怒,只得忍下。
穆長縈看到之昭哥哥的隱忍,恍惚了一下,回身去莫久臣:“我們回去吧。”
莫久臣看著的一場好戲被打斷,雖然可惜但也不想在這上面浪費時間。他頷首,與“柳扶月”一同離開。
兩人走在前面,莫久臣饒有興趣的問:“本王怎么不知道,煦王府還有不娶一家二女的規矩呢?”
穆長縈就知道莫久臣肯定抓著這個不放,反問道:“難道你想娶?”
“本王娶不娶都得規矩辦事。”
穆長縈:“······”
煦王府!不!是整個南商最大的規矩就是你莫久臣,現在說什么講規矩,真是可笑!
穆長縈抬頭瞧了他一眼:“規矩是我定的。王爺要是想娶,我可是適當放寬規定。”
莫久臣嘖了一聲。他就是隨便說說,她怎么還上綱上線。
“本王就是想知道規矩是什么時候定的而已。”
穆長縈微微一笑看向莫久臣,十分負責的說:“剛剛定的。王爺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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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之前,需要祭祖。
穆之昭雖說是穆章養子,既然改姓為穆,自然就是穆家的子孫。養父家族和原姓家族,他都需要祭拜。
穆長縈站在院子里看向穆家祠堂的方向,那里不僅有穆家先祖的靈位,更有母親的靈牌。
穆之昭執意要給范云英祭拜。
原因無他。他幼年時差點生病死掉,是范云英夜以繼日的照顧才得以活下來。她對他有救命之恩。而且她還是阿縈的母親,他理應祭拜。
身子一沉。
穆長縈的肩上多了一件桃溪送過來的披風。
“起風了,王妃還是要保重身體的好。”
桃溪這兩天都不敢去驚擾王妃,就怕她重回故土心里難受。這幾天她也感受到了穆家對生前王妃的冷淡。心里對穆長縈以前的處境更多一分心疼。
與此同時。
南舊亭從外面回來。監尉司在吉地是有眼線網的,他將調查來的結果都告訴給了王爺。
莫久臣眉頭一緊隨后又如釋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