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占有欲已經產生了。
桃溪說;“這件事你管不了便不要管了。不過——王爺不說祁家公子的事是秘密嗎?你就這么告訴我,合適嗎?”
穆長縈咬著蘋果的動作一頓:“······”
她就是想跟桃溪說說這個驚天秘密大家一起夸張一下,轉頭就把莫久臣這句話就給忘了。
完了。自己這笨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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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啟程回京。
穆長縈可是知道為什么莫久臣會浪費一個晚上不走,其實就是再等吉地的消息。現在消息來了,就沒有必要再停下。
穆長縈寫信詢問之昭哥哥詳情以及他的打算。馮氏和穆初藍與她無關,只是穆家的事她還暫時做不到兩耳不聞,而且未來的穆家家主事之昭哥哥,讓他早點做打算也是沒錯的。
回京的路上還聽到了徽地的捷報。
出征的太子莫聲文招安順利,已經將得到了反叛軍的投降書,正在徽地做善后的工作。
莫久臣得知后略微差異,看來他是低估了莫聲文的能力,同樣低估了周來柔在暗地里幫他的積極性。
馬車行至華京。
去了吉地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回來華京已經是入了春。
回去王府后,大家都換上了春衣,看著枝條上冒著的嫩芽,穆長縈心情都好了許多。
當天大家休整了一翻,生活很快步入煦王府的節奏。
穆長縈在到府的第二天就收到了之昭哥哥的回信。信上說,穆初藍以死相逼拒絕婚事,但被穆章阻止。馮氏欲退婚,但是祁家和穆家兩家的婚事已經被監尉司給傳了出去,吉地各處官職同僚送來賀喜。
就連朝中的祁侍郎都得知消息,對于這門婚事很是贊同。
如此一來,祁穆兩家的婚事算是徹底定下來不能更改,定在兩個月后的初八大婚。
不過祁盛確實收斂了很多,吉地的風月場所再沒有他的聲音,他在監尉司做事做地是風生水起。
其實大家都清楚,祁盛的能力其實不差,甚至高過很多管家子弟,他唯一的詬病不過就是好色之徒。現在把這個毛病改了,祁盛看起來還算個人。
只是穆長縈并沒有告訴之昭哥哥祁盛的隱疾。
這是祁盛和穆初藍夫妻的事,她不想管。這個安排還是莫久臣報復而作,她不能打亂。
她只是回信讓之昭哥哥好好保重身體。隨后又單寫一封信給竇茹妹妹,以煦王妃的口吻,提醒她多多看管穆少將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如此,穆長縈就心安了。
這邊剛把信送出去,那邊就出了大事。
經過高謙庸對宮中行刺的繼續調查,調查出來刺客乃是受煦王莫久臣指使,遂準備審問煦王。明眼人都知道這是栽贓陷害,可是莫久臣在朝中并未給自己反駁一句,冷眼看著高謙庸的下一步動作。
莫帝見到胞弟沒有反駁,無法為他說話,只能先讓高謙庸按律辦事。未等下朝,莫久臣就被帶去刑部。
穆長縈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徐源時跑來通知的。
她心中大驚。且不說刺客是誣陷,單是莫久臣的權勢,只要他在朝中呵斥一句也沒有敢抓他。而現在他卻沒有任何反駁的被帶走,實在是不對勁兒。
莫久臣入刑部大牢來的突如其來。
華當寧和徐源時兵分兩路,一人去安撫監尉司,一人在宮中觀察莫帝動向。
穆長縈站在府中看著刑部帶人將煦王府團團圍住,冷眼相對。
高令顏和寒棲夫人得知之后趕快跑來詢問,更是滿面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