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當寧坐在徐源時旁邊笑出聲來:“源時,我就說吧,煦王妃敢作敢當。”
徐源時才不碰瀉藥。他一生光明磊落,這等小手段他才不要碰。不然會被夫人說自己不學無術的。
華當寧替徐源時問:“昨晚折騰成那個樣子,王妃可是找到源時要的人了?”
穆長縈點頭:“找到了。”
華當寧好奇:“怎么找到的?”
穆長縈說:“很簡單。脫了衣服檢查身體,就看見他們是否殘缺。”
大受震驚的徐源時:“······”
非常不解的華當寧:“······”
快要暴跳如雷的莫久臣:“······”
徐源時看了一眼對面的王爺瞬間鐵青臉色,支支吾吾問:“你——脫了——太監們——的衣服?”
穆長縈點頭:“只是衣服,沒脫掉褲子。”
徐源時為王妃后怕:“你還想脫掉褲子?”
莫久臣的臉色又黑一分。
華當寧抿嘴一笑,故意問道:“不脫褲子,王妃怎么看?”
穆長縈還沒有注意到身邊的莫久臣已經接近容忍的底線,依舊用公事公辦的語氣說:“學著白太醫,檢查身體。”
華當寧一愣,這里面還有白黎的事呢,她豈不是也——
莫久臣的臉色更黑了。
“你們怎么檢查的?”華當寧收起扇子,十分嚴肅的問。
穆長縈還真認真的想起昨天的細節來:“就是按住他們的小腹,往下面瞄了瞄。”
三人:“······”
徐源時打破沉寂:“又摸又看?”
這么直白的話徹底戳到了兩個沉默不語的男人的心窩上。
穆長縈說:“我剛開始也覺得不習慣,但是經過幾個人就好了。畢竟時間緊張,我們總不能一直拘謹吧。”
三人再次:“······”
還真是有道理!
就是因為有道理。莫久臣只能生著悶氣沒有開口說話,華當寧忍著不去給白黎洗手褪掉那層薄薄的皮膚。
徐源時的對面是煦王爺,身邊是華小侯爺,他能夠體會到自己現在是如何的如坐針氈。咽了一口口水潤潤干燥的喉嚨,趕快將話題打岔過去。
“這些細節先不必說。煦王妃,趕快告訴我那人是誰。”
穆長縈深吸一口氣,說出那人的名字:“穆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