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那近百的修行者已然登堂入室,踏著玄天宗的斷壁殘垣,緩緩來到了正殿前的廣場內。
“玄天宗,就這!?”
“還自稱與我們妙法仙門齊名,我看啊,連個垃圾場都不如。”
“哈哈哈……”
眾弟子談笑風生,一陣訕笑。
“莫要放肆!”
忽然,領頭的那位華服中年男子,回過頭冷冷望向眾弟子。
一時間。
廣場內鴉雀無聲。
“他們說得,并沒有錯,老夫也覺得,可笑得緊。”
兩頭巨大的白犀,拉著一座華帳緩緩靠近。
那一刻,所有弟子長老都齊齊跪倒,五體投地。
“恭迎老祖!”
“恭迎老祖!”
眾人頂禮膜拜,恭敬至極。
而帳中,傳來一聲蒼老而輕蔑的冷笑。
“堂堂玄天宗,就這?!哈哈哈……”
說罷,帳中傳來一聲聲輕蔑至極的大笑。
旋即,廣場內的嘲笑聲,此起彼伏。
……
“不知貴宗,大駕光臨,所謂何事?”
聽到動靜,那位白發蒼蒼的老者,連忙率眾弟子前來探望。
如今的玄天宗,防御工事幾乎全部癱瘓,偵查崗哨也折損殆盡。
妙法仙門眾人來到大殿前,他們才勉強察覺。
現在的玄天宗,就如砧上魚肉,只能任人肆虐!
“你們,可真是怠慢吶!”
帳中老者,輕蔑地譏笑著。
剎那間,一陣無可匹及的靈力,從帳中傾瀉而出,重重砸在那老者膝上。
“咔擦——!”
老者的雙腿,直接被斬斷!
一簇鮮血濺出,他重重摔倒在地。
無盡的劇痛,讓他蜷縮成一團,止不住地喘著粗氣。
“見了本座,還不三跪九叩?!”傲慢至極的聲音,震懾云霄。
玄天宗殘留下來的眾弟子,直接被下破了膽,慌亂跪下,連連磕頭。
“嘖嘖,你看看他們,像不像些點頭哈腰的狗?”
“哈哈哈,像!太像了!”
“不是像,本來就是好吧?”
“對對對……哈哈哈!”
四周的妙法仙門弟子,全都哄堂大笑,眼中滿是譏諷與傲慢。
玄天宗眾弟子,臉上青一塊白一塊,止不住瑟瑟發抖。
“您貴為妙法仙門老祖,恃強凌弱,豈不失時體面。”
說話的,是一位青衣少女,正緩緩走來。
她面容絕美,而又清麗凜冽,如謫塵仙子般不染纖塵。那三千青絲,似飛瀑般隨意散落腰際。她明明淡妝素顏,卻似月下仙子,攬盡風華。
眾人聞聲望去,不由都被那絕美容顏驚得心神一顫。
“呦呵~這不是萱兒侄女么?我家那不爭氣的老三,可是時刻掛念著你呢!”
帳中老人,并沒有挑來簾子,卻已經知道來者。
他的修為,已超凡脫俗。
“萱兒妹妹,你好呀!”
帳后,顫巍巍地走出一個胖得像水缸般的丑漢。他那滿臉橫肉的臉上,滿是是油漬,而鼻孔前,還掛著一串沒有擦凈的鼻涕……
“嘔——!”
在遠處看戲的葉天,看到那人,都不由一陣干嘔。
而妙法仙門一種弟子,卻對男人畢恭畢敬。
羅萱兒眼中也是一抹厭惡。
她側過臉去,不愿再多看男人一眼。
帳中老人似乎對羅萱兒很是寬仁,并未要求她跪下,語調也十分客氣,
也許,只是另有所圖!
“你的師尊,言逸呢?”
羅萱眼中一抹傷逝,低下眉頭。
“邪月教侵我宗門,師尊竭力抵御,終亡于那賊人之手……”
帳中老人虛情假意的嘆了一口氣,故作悲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