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往前退幾秒鐘,當眾人開始行動的時候,李擇畫也開始行動。
隨著大喬宿命之海的使出,他也非常恰當好處的落在人群后面,然后開始行動。
當他三拳兩腳施展完畢,大喬也重傷倒下。
因為她之前的衣裙已經飽受挑撥,所以當她落在李擇畫懷中時,上半身已然如被風吹走晨霧的青峰一般,真面目暴露。
加上那把特制匕首對穿的位置又恰好在小腹之處,受傷嚴重,呼吸依然困難。
搖曳的鮮紅本應代表著生機,但此時卻顯得格外的蒼白無力。
見狀,李擇畫立馬從系統空間拿出之前得到的靈丹獎勵,掰開大喬嬌嫩的紅唇,放在她的口中。
靈丹入口既化,化成一股充滿生機的治療靈力開始在她的體內進行工作。
剛開始時,大喬的臉色有了些許好轉。
但好景不長,當這股治療靈力來到她的腹部時,就與還停留在她體內的匕首發生了沖突。
“哼!”
奇怪。
李擇畫雖然之前沒怎么用過這種靈丹,但也知道,它絕對不會應該兵器阻擋這種原因而出問題。
畢竟,在很多時候,留在體內的兵器可是不能亂拔的。
如此看來,應該是這把匕首古怪。
李擇畫將手放到匕首柄上,看著大喬那愈發蒼白的臉蛋,一狠心地一拔。
鮮血就像火山內部的巖漿,因為板塊擠壓(或者類似擠壓)的力量,報復性的迸發出來。
可能是因為迸發的爆發力過于巨大,大喬口中開始劇烈的咳嗽,鮮血向不要錢似的被送出,然后緩緩在阻礙物上流動,進行一種非常奇異的渲染。
李擇畫曾經看過天吾對深繪里某處形狀的描寫:
“那形狀美麗的胸脯甚至因為太端正太美麗,幾乎喪失了性的意味。”
如今看來,除了“太端正太美麗”外,喪失性意味的還有“太妖媚”。
就像當河流中的清水變成污水時,怎么整治才是第一要務,雪山變血山也同樣如此。
李擇畫一手放在大喬軟綿綿的心臟之上,為其渡如護體靈力;一手拿起數粒靈丹,捏成極細的粉末,覆蓋在大喬的小腹的傷口處。
但直到他的靈力進入大喬的體內,他才真正察覺到,這把匕首確實不簡單。
也確實,這把匕首是曹姓刺客才進來的時候,從一具黑骨上面得來的。
他當時一握在手中,就知道這把匕首的不凡。
也正是因為這把匕首,所以他在與剛剛那群人合作的時候,其實是想吃獨食的。
后面也確實吃到了“毒食”。
匕首上淡淡的黑氣在大喬的體內化身釘子戶,強行安了家,因為是背景雄厚的外來力量,所以統管秩序的整治官們對此無能為力、無動于衷。
要是一般人,還真不一樣直到這黑氣是什么東西,怎么解決。
但非常湊巧的是,李擇畫既知道前者,也知曉后者。
這是魔氣。
面對老朋友,李擇畫當然知道怎么解決,更何況他還有一個神器——封魔瓶。
然后他催動體內的封魔瓶,瓶中淡淡的氣息自瓶口開始散發,就像最新鮮的蜂蜜,將大喬體內那幾只黑色的蜜蜂給吸引過來。
隨著黑色小蜜蜂的消失,白色的整治官們也開始重新耀武揚威起來,治療起大喬體內受傷嚴重的傷勢。
李擇畫抱著大喬靜坐在小河內,冰涼的湖水使兩人因為緊靠在一起而導致有些火熱的身體冷卻,也順帶清晰紅色的“污垢”。
當大喬的體內的傷勢初步穩定后,李擇畫那只一直為她心臟輸送靈力的手也就此拿開,舀起清澈的河水,開始小心擦洗她上半身的身子。
不為別的,而是因為在懷抱的時候,他的手只有這么多的活動空間。
隨著清洗的進行,李擇畫像是發現了什么興趣一樣,玩水耍得有滋有味。
而道理就是這樣,一旦發現興趣,性趣也有不請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