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看著正在穿衣服的大喬,躺在地上的李擇畫正要開口問道,但被大喬好不可是的打斷。
“你是從大唐來的吧。”
大喬一邊說著這句陳述句,一邊見有些過大的東西塞到肚兜中,然后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條嶄新的長裙,干干凈凈的換上。
“你怎么知道?”
看著她說這句號的樣子,李擇畫不由站起身來。
“這還用問。”
看著他非常驚訝的樣子,大喬提起長裙擺,坐到他的身上。
“你剛剛不就是想問我,為什么我都已經是孫策的未婚妻了,但為什么還是處子之身。”
“嗯,嗯。”
“都怪孫策之前去過大唐游離過一段時間,導致他收到你們那邊觀念的影響,非要說什么要等到結婚之后才圓房。”
大喬挑起李擇畫下巴,重新變得火辣辣的紅唇哈著氣,道:
“所以,才便宜了你個大澀鬼。”
說是這么說,但從她那醉人的眼神中,李擇畫沒有看到一點排斥,相反,倒是享受的意味十足。
但李擇畫還是想為自己稍微辯解一下。
“都說了,我是為了救你。”
但……
“是嗎?”
大喬壓住他想起身的身子說道:
“說著話的時候,要是你能管住自己的身子就最好了。”
說完,就站起身來,不屑吐出一道口水。
“也不看看現在什么時候了,還不穿好衣服,出發了。”
然后就又去河邊稍微清洗一下身子。
可以看出,大喬對于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的在意,難道這混亂之都已經開放道這種程度?
當然不是,大喬之所以如此表現,一方面是因為身邊都已經姐妹都已經結婚生子,每次聊天,都是關于性跟小孩,她每次都插不上話。但孫策這死腦子就是不肯。所以她被壓抑的很難受。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自己的實力居然突破,體內的毒也被解了。所以她就想試驗一下,這是不是這個人的功勞。一試,還真是。
對于像她這樣的天才修煉者來說,自己身體的情況,自己非常的了解。
尤其是她體內這毒,已經到了肆無忌憚的地步。
但這種事情,她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樣?明面上、暗地里尋遍整個混亂之都,就是沒有一個人能發現一點端疑。
都說是她的身體有問題。
他們全家才身體有問題!
這也是大喬一定要來這古墓的原因,就算為了尋找解毒之法。
而且她有種預感,只要她將體內的毒一解,她就可以立馬突破。
事實也正是如此,雖然不知道具體哪個方面的功勞更大。
從這點上來看,大喬不像小喬那樣武癡,她所渴望的東西是實力。
那么,以她吳都首富之長女,吳都領袖長兄之未婚妻的身份,誰有這么大的本身,居然可以在她的身上下毒。
還是非常隱蔽、長期的下。
……
李擇畫很快的穿好衣服。
少許,兩人想著大山的位置出發。
看著身邊的俏少婦,在嶄新的衣裙包裹下,完美的身處展露無遺,飽滿的上半身驕傲的提拔,曲線在后腰下滑后,非常自然的上升,這是他所了解過的挺翹。
李擇畫猶豫了一下,道:
“大喬,你知道你中毒的事情嗎?”
畢竟是那么厲害的毒,就算是在雙修功法的加持下,那也是清理了許久。
“怎么,李郎對這個很好奇。”
畢竟都已經發生過那樣的關系,雖然沒必要知根知底,但簡單的信息還是要知曉一下的。
要是下次見面,連名字的叫不出口,那還是很尷尬的事情。
“我當然知道。”
“那?”
“但知道又能怎樣,誰能解?就算能解,誰敢解?”
看著大喬的臉色從微微調笑,然后轉變成冷漠,李擇畫也知道他問的是一個廢話。
“孫家。”
“你怎么知道?”
聽到李擇畫的話,大喬有些驚訝了。
但這件事情,其實想想也可以很簡單的推測出來。
畢竟,到了喬家這樣的位置,能威脅、也敢威脅也就只有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