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壺清酒,加上一碟子帶著余溫的炸串,為下班疲勞的工薪族們帶來廉價的快樂。
楊玄對吃沒什么講究,隨手拿起一串就放在嘴里咀嚼起來。
“哦,是海鮮炸串,這道很少見啊!”
楊玄記得日本炸串多是用豬肉或者牛肉,加上面粉做成。而自己手中這個取材于魷魚的炸串,倒還是第一次見到。
蘸著居酒屋秘制的醬料,口感方面雖不如吃貨帝國那么多姿多彩,可也算的上下酒的佳肴。
除了炸串這種傳統食物,還有香甜可口的紅豆湯,花樣各異的壽司自是必不可少。
若是還不解餓,那就來一份大阪燒:把高麗菜、豬肉片、小蝦等其海味、雞蛋及其它配料的面糊放在熱鐵板上燒烤,吃前澆上特制的醬汁、美乃滋、柴魚片和青蔥海苔粉,口感極佳。
享用著食物,凌鋒惋惜道:“東西挺新鮮,可惜這里沒有廚師,否則要上一份河豚料理,那才叫人間美味,死了也心甘。”
日本的河豚料理在全世界可是出了名的,雖然和真正的揚州師父廚藝相比還有一些差距,但誰叫日本是發達國家,他們還舍得在輿論上為自己造勢,搞得西洋人以為河豚是日本的專屬美食。
“誰說沒廚師就不能享用河豚料理了?沒了張屠夫,還吃連毛豬不成?”
也不知道楊玄從哪里找來一條活蹦亂跳的河豚魚,隨手取來一把廚刀,在河豚魚身上一劃一切,便將它給“料理”了。
不一會兒,一片片河豚生魚片出現凌鋒面前。
“你還懂得處理河豚魚?”凌鋒驚訝地看著那盤賣相一般般的生魚片,怎么看都覺得這盤河豚魚有什么不妥。
楊玄笑道:“殺條魚而已,要懂什么處理方法?”
這話把凌鋒給反問的啞口無言。
敢情這家伙根本不是專業的河豚魚料理師。
聽了這話,他終于明白自己發現哪里不妥了:看著處理魚后留下的血跡,敢情楊玄把河豚魚的血液都放出來,污染的魚肉。
要知道,河豚魚中最毒的地方便是血液、肝臟和卵巢(或者魚白),一旦處理不慎,可是要出人命的!
楊玄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迫不及待地將一片切的毫無美感的生魚片放入口中:“嗯,不蘸任何調料,一樣鮮美絕倫,不愧是天下第一美味!”
這把凌鋒看的目瞪口呆:“你不要命了!”
他正要好好勸阻一下,卻看到更加震驚的一幕:吃完生魚片,楊玄開始朝著那團河豚魚內藏下手,從滿是鮮血的臟器中,找到肝臟,也不見他如何處理,只是稍稍清洗了一下上面的血跡,便直接入口中細細咀嚼。
“好美味!常言道,‘不食河豚,不知魚味’,依我看,應該叫‘不食河豚魚肝,不知河豚美味’才是!”
楊玄把手中的生魚片推給凌鋒:“你也嘗嘗!”
“算了吧,我還想多活幾天。”凌鋒對楊玄的舉動一臉的茫然,想要勸說,又覺得對方能夠從細節中發現兌換清單中的小奧秘,應該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怎么可能犯下這么低級的錯誤。
“希望河豚毒素對輪回者效果有限。”凌鋒默默祈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