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觸電般的感覺猛然襲來,酥到了全身麻嗖嗖的,這種感覺還從來沒有過。
在天界的時候,每次粼清想要跟她親近時,都會被她推開,然后兩人就開始對打,現在的自己沒有了法力,可不能被他占到便宜。
不行,小心臟跳的太厲害,現在的他還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冷靜!要冷靜!
她抬起另一只手,一把掌糊到他臉上,使勁把他的臉向后推,另一只被他攥的緊緊的手腕,也使盡了力氣要掙脫出來。
“放開我,你個花心大蘿卜,無恥下,流。”
‘花心大蘿卜?’冷夜琢磨著這個詞,他從未靠近過任何一個女子,何來花心之說?
暖陽看著自己的師兄那么大力氣的抓著姑娘家的手,又看到畫栩紅彤彤的臉,‘師兄啊,你多少注意點,人家可是姑娘。’
坐不住了,趕忙起身想上去勸說冷夜,誰知他一把拉下糊在他臉上的玉手,轉臉挑高眼角,泠冽的眼神斜過去。
欲張開的嘴巴立馬合了上,又坐了回去,哼了一聲,撅起嘴巴斜楞他一眼,‘這師兄越來越不討喜了,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姑娘太不溫柔了。還有,男女授受不親他不知道嗎,這是個什么意思。’
“我這么不好,你還要跟著我?”冷夜嘴角勾起,“有多花心?”
“多花心你自己不知道啊。”畫栩越想越氣,若不是當日知曉他同意與鳳族聯姻,娶那個野雞為正妃,她又怎么會去找他打架,這一打就打到凡間來了。
“放開我,疼死我了,懂不懂憐香惜玉啊,流,氓。”
“都流,氓了,哪來的憐香惜玉。”冷夜戲虐道。
“你想怎么樣?”
“乖乖回去坐著,進了城就下車,不準糾纏我。”這語氣有點,甜膩!
話落,他松開了手。
‘你大爺。’
畫栩挺直身子,揉著手腕,忿然道,“我稀罕糾纏你,我恨不得你馬上死去。”
說完后退了兩步坐了下來,低頭看了一眼裙擺,還好,還好,沒露出一點點春光。
冷夜眼底閃過一絲笑意,瞇上了眼睛,閉目養神。
‘這小子不會失憶了吧?難道他和我一樣附身,但是還沒開啟記憶?他是怎么來到人間的?’她低下眼皮又看了一眼玄天白龍劍,‘他的劍還在他身上,那我的衍靈筆呢,在哪?’
如果只是他一個人,畫栩也只能認為是和粼清長的一樣的凡人男子。
可是有玄天白龍劍在他身邊,就不可能只是凡人這么簡單,也許當日他真的和她一樣也落到了凡間。
聽完畫栩的話,暖陽樂了,他還是第一次遇見膽子這么大的女子,不但敢咒罵他大師兄,還敢抽他巴掌,這場景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見到。
想著想著偷偷樂出聲來,畫栩轉頭看向他,“誒,你笑什么笑?”
暖陽依舊笑瞇瞇的,看向她說,“姑娘好膽色,人也美,呵呵。”
這句話挺受用的,畫栩也笑開了,“小弟弟,眼光不錯。”
坐在對面的冷夜,面色沉了一層,張開眼睛,狠狠白愣了一眼暖陽。
他哪里顧得上看他呀,側著身對著畫栩,這是準備要與她暢聊的姿態。
“我十六了,不小了。”
“我十七了,比你大。”
“我面相比較成熟。”
“我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