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如果是開發、學習的大會,我肯定會去參加。但是那種找企業家匯聚一堂談發展的會議,我害怕參加。
我的發展企業觀念不怕你們笑話,是許多企業家眼里土里土氣的。我不講任何融資、不搞風投、不上市,不和股票掛鉤,只會實實在在干活,想方設法把我們集團的發展和老百姓得實惠上掛鉤的發展思路。
只要我們集團二區,三區……到二十區的房子都能越來越熱銷,一定就是我們打通采煤村后山、開發好濕地公園,現在最關鍵控制住河流污染源。
現在這款里工作就是我們集團我認為最最關鍵點的工作。
那種我不適應,也不喜歡吹牛逼的會議,我就不去。
你們可能也會擔心,我這樣直來直去的性格能把我們新世界集團帶出輝煌嗎?
我也不敢肯定,但我絕對不會不否定。
走,我們去參加潘書記他們街道的議事會議。”
“白董,你這性格,如果是男人,就肯定的拼命三郎,您是女的,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拼命三娘!”曾飛道,說得集團在場的幾個人都笑了。
……
她們過去的時候,潘支書已經把部分村民叫到議事長廊。
不多一會,居民就先后來到了。大家似乎都意識到這會議的內容是什么——解決造紙廠污染大問題的問題,但居民沒有人抱什么希望,只是憤怒咒罵著——
“那造紙企業的,獨霸污染,是個霸王!”
“占用我們街道里的集體土地,這個污染企業早就該滾出去,一直沒走。”
還有居民的憤怒,轉向了對潘忠正的憤怒:“村支書你人太無能了,一個窩囊蛋……”
潘正忠被居民罵著,腳上煩亂來回走著,手里拿一根紙煙。
不過,光焦急和氣憤并不能解決圓通街道的現實問題。
眾人是等著讓潘支書想辦法哩!
潘支書點著了手中的這支煙,沒抽半截,他就猛烈咳嗽了老一陣,他把這半截紙煙扔掉,咳嗽了一聲,說:“咱把會開簡單一點。
我和大家一樣焦急。但是污染,在新世界集團要開發連接到我們街道的采煤村濕地公園建立之前,一提到污染,我們一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們就不能干等呀?”現在新世界集團的人也來幫助我們。
有許多人立刻附合的意見。
等眾人的聲音平息下來,潘支書說:“我也正盤算這樣干哩!你們和我想到一塊了!如果大家意見一致,關鍵怎么動手動手?”
潘支書看著白麗,要她出主意呢!
“嗯,你們圓通街道這個造紙廠污染不解決,污水以后也會流到已咱里采煤村濕地公園里了,也只能干瞪眼!
實際,市里立項采煤村濕地公園建設,這個造紙廠污染問題肯定要解決,我們推動一下,早解決,大家早收益不是更好嗎?
我們提前處理好,未雨綢繆嘛!
當年,造紙廠正趕上改革開放初期城市建設期,已經賺的盆滿缽滿,現在污水白泡沫就泛濫。
流出的污水順廠而下,又流進了采煤村后山河道,就不適應現代城市的發展了。
要提前拆遷掉印刷廠,我們需要當地人的支持,最重要的來一招釜底抽薪,直接通過區里提前讓他們拆遷或者搬離!”白麗干脆利落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