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
“OK,OK,OK,大姐,我親愛的大姐,您放心,白家您是絕對的主心骨!”白天佑現在也會說話了。
“嗯嗯嗯!”黃玉芬也含著肉,含糊不清的點頭默認!
白麗微微一笑。
吃完飯,關鍵的事情,是回白家老宅。
回到老屋,開門開燈。
在父親以前那個破爛工具房里,在白大榮的示意下,白天佑他們拉出那個沉舊箱子。
布滿一層灰,打開是一股銹蝕的發霉味道。
黃玉芬用手捂著鼻孔,在一端鐵質破舊工具中翻出那個物件。
那是一個已經暗黃的竹制,卻質地很堅固,有點像根雕,又不像,看起來有點像少許尖銳的矛頭,沒有氣孔,一個單簧片……
看到那個單簧片……白麗“哦”了一聲,不清楚是什么。
她想,這應該是一種樂器吧!不過好簡單好單調的樂器,是什么樂器呢?
其他人也面面相覷,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白麗拿到洗臉池那里洗干凈,拿到嘴邊開口吹奏,聲音低悶細柔,吱吱呀呀,幾乎沒有音調的起伏和節奏的伸縮,單一而枯燥。
“我敢肯定這就是一種樂器,不過,爸,這是什么樂器?”
“你親媽是少數民族,這個樂器就是民族樂器,可我不知道!”
“可以拍照片在網上查!”沈律師果然在網上
查到了圖片和眼前這個物件相似的一種樂器,叫口弦。
“我求助萬能的朋友圈吧!我有一些藝術界的朋友!”沈長虹很快把這個舊物的照片發出來進行求助。
朋友很熱心,還有人幫她們拿到知乎上去提問。
天色已經晚,留在
那天晚上,是文玲以前川劇團一直在團里的演奏師傅告訴了她她們真相。
這位演奏師傅告訴她們,“以前在西南苗家村寨,一直用著這種最古老又原始的口弦,只能傳出微弱的、低低淺淺的嗶嗶聲響。吹奏的時候,垂著頭,低著眉。似乎所有的樂器都是為歡快而存在,不用說現代的金屬類樂器,就是與口弦屬時代的竽、笙、篪等樂器,演奏起來也是歡歌曼舞,讓人賞心悅目。而唯有西南苗族村寨這種單一的苗族口弦,吹奏的苗族女人們兩手圍著嘴,垂頭喪氣的樣子,就在那里低低淺淺地吹著。
我認為這是一種專門演奏悲苦情緒的樂器,就像以前西南苗族鄉間偏僻,生活苦楚。當然,現在那些地方開山架橋挖洞,扶貧攻堅發展了起來,但是以前,那些地方真的落后,所以我認為這種樂器是那個時代的產物,現在……比如我們川劇劇目有悲劇,你們手里這個苗鄉口弦可是個好寶貝!”
白麗趕緊連聲道謝。
不過演奏就家這樣一說,到令白麗唏噓不已。
這個口弦舊物,應該就是告訴了她的出生。
“如果她當年沒有被帶到東州……她可能今天就站在那鄉間高坡上吹奏著這樣的口弦,我可能土得掉渣,但是和親媽在一起,她應該成長的內心比現在更幸福……”
“白董,知道了線索就好,我會給你順著您父親說的那個苗族村寨去尋找……集團現在馬上采煤村濕地公園要開標了,集團需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