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文明社會了,要以前,想和我合作,成為我的人,卻不老實,那樣的王八蛋拖出來,直接沉江!”
韓家立看著身后的王進、周真真和易海燕,真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好,你們三個先回避,我和韓副董,我在東州商會的會長職位也是副的,我們兩個可憐的副手專門聊一會。”
那三個人唯唯諾諾退下去,韓家立知道慕楠木這次過來,也是要把自己逼上絕路了。
那和他的合作,必須下死手,不成功一切就暴露,前功盡棄。
他也不想和慕楠木合作,再去找白麗退股,從此離開東州這個是非之地,跑到國外去。
可是,自己當時舍不得新世界蒸蒸日上的發展勢頭,每天全省各地的購房著那些白嘩嘩的收入,真正的薄利多銷,只有數量多,那賺的錢也不得了呀!
現在是走也不是,不走也是不是。
掙扎過來,韓家立還是選擇了后者。
他對白麗憋著的仇恨和怒火,無處發泄,會出問題的;只有親手手刃仇人,經歷那一個過程,才能浴火重生,繼往開來。
并且,不能讓她那么快就死了。
他立即對著慕楠木點頭,湊近過去,耳語了一陣,然后又恢復鎮定,“我不擔心,有什么真相!如果這一切,真真假假……
我也不需要自己動手,我自會找到替罪的羔羊!”
“我說家里呀,你失誤了,你的漏洞太多了!”慕楠木忽然對他變得親切,就是把他開始當兄弟,自己認看待的表態。
韓家立大驚,“慕會長,我哪里出問題了?”
慕楠木仔細看著他的表情,最后搖搖頭,道:“嗯,話說如果白麗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商人,你對付不了她,我并不會太震驚,但是相比那些人精,這個白麗的閱歷還是稍顯淺薄,想的不夠深遠。
還只是不知就里的人們,認為她只是一個本土沒見過世面,普通的女人!
就是你一開始太輕敵了。
這個女人敢單兵獨斗麗獨立闖蕩你們集團的時候,你就應該不要反對,硬碰硬,而應該同揣著明白裝糊涂,和她玩太極。
當董事長,可不只法律說了算。
你更不能說人家一個太年輕的女人,根本沒有能力掌管公司,集團之類的話。
人家沒有準備,沒有搭上馬南明,然后準備好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她能這么有底氣?
你恰恰就瞧不起她,讓她在集團居然沒有任何阻力和障礙把她的新規劃實施了下來。
你也是當慣的集團老太爺了,一點斗爭經驗都沒有。
盡想著光明正大的整別人,結果,交鋒下來,人家把自己的功勞完全展示了起來,所有主意,還都說是馬南明指導的,又和園林局,市政府領導都對接上了,你真是沒有一點像樣的的城府和手段呀!
難過你現在在你們集團都成了老鼠過街,你的那些手下,原來在集團是嚴陣以待,現在都成了酒囊飯袋。“
馬總能力其實相當了得,不然的話,能讓她年紀輕輕坐上總董事長的位置?
“這話又怎么說?“白麗追問道。
“其實不瞞你說,現在馬家來路不明的人才,那可比直系多了去了。你想想啊,直系才幾口人?來路不明多少人?哪怕出人才的比例低點,可基數大啊!現在整個馬家基本所有的外圍,都是真正有能力的來路不明在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