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芷見許圖南很滿意,也是非常開心,她壓住許圖南的唇后,緩緩地貼了過去。
窒息的吻。
許圖南憋住了呼吸。
一股榴蓮味直逼鼻腔。
他本來還想伸一下舌頭,現在完全沒有這個想法。
“香不香?”
江淮芷笑著問道。
“還行。”
許圖南蹙著眉頭回答,還未反應過來,江淮芷含著榴蓮就是堵住了他的嘴,還撬開了他的牙齒。
他的瞳孔緊縮,不知為何,想起一句話—屎是苦的,串稀的發酸。
榴蓮跟屎一樣。
他打死也不吃。
江淮芷也太過分了。
許圖南抵抗的時候,舌尖觸碰到江淮芷投喂的榴蓮。他舒展開眉頭,方才的想法逐漸被榴蓮味沖散。
這榴蓮還挺好吃,只是味道不好,樣子看起來有點像是屎。
許圖南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或許屎的味道...
他在線求一個敢于吃屎的猛人。
江淮芷推開許圖南,“好吃不?”
“挺好的。”
許圖南不在抗拒了,不禁感嘆一句真香,“再喂我一次。”
“你想得美。”
江淮芷搖頭,歪頭看向電腦桌的抽屜,她玩游戲的時候,無聊地翻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獻血證、人體器官捐獻志愿登記的小冊子以及很多關于信息知識的書。
她意外的發現,許圖南私底下可能是另外一種人。
“對了,許圖南,你有秘密嘛?”
她遲疑的問道。
“沒有。”
許圖南搖頭,談起這個,他有些想笑。
他的室友李龍有過秘密—家里遭賊,父母打開家里的監控,瞥見這貨坐在沙發上,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
李龍險些離開這個星球,多虧他們幾個室友勸了大半個月。
“好吧。”
江淮芷站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間,“我去看會兒單詞。”
“嗯嗯。”
許圖南握住啞鈴,鍛煉了幾下胳膊的力量后,又做了大概七十個俯臥撐。
擱在以前,他頂多做40個左右。
許圖南的體力變好了許多,他撩起衣服,覺得腹部的肌肉突顯了不少。
他掏出手機,看了下消息。
王彪在群里露面了。
“哎呦,彪哥,你從里邊出來了。”
王彪:“一周前,我就出來了。”
整個群都炸了。
消息不斷的彈出。
李龍好奇的問道:“彪哥,里邊的人說話好聽不?”
“糞坑里插吸管,撮(作死)屎。”王彪回懟道:“關你錘子事。”
“哎呀,別生氣嘛。”
朱玄跳了出來,“龍哥只是好奇而已,我就不一樣,彪哥少戴帽子,多穿褲子,一板一眼,就會滋生弱點。特別是在里邊,弱點多了,別人要找你撿肥皂。”
“哈哈,你們太過分了。彪哥,別理他們,改天帶我去耍,我幫你砍一刀,從500米砍成400米。”
劉峰樂呵呵地說道:“我們宿舍有六個人,可以組團去。”
“然后我們六個組團去局子里喝茶。”許圖南真心覺得劉峰幾個是損友,他就不一樣。
“彪哥,你還好嘛?出來那么久,今天才吭聲!”
王彪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