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女孩臉紅嗎?你說,我慢點盯著洗浴妹子看,她會臉紅嗎?”
“我就沒見過女人臉紅,每次都是她弄得我臉紅。”
王言柯一本正經的回答。
劉強一怔,凝睇著王言柯,腦海里立即有了畫面感。
這一家洗浴中心...不正經!
姑娘們如此放肆!
可惡。
他想要臉紅幾下。
“躺著,還是站著?”
劉強確定一下。
王言柯生無可戀,指著不遠處說道:“靚仔,隔壁就是警局,你說站著,還是躺著?要是躺著的話,我們兩個都要站著進局子。”
“草,這家店正規呀。”
劉強那一顆熾熱而忐忑的小心臟恢復了正常跳動,“你不知道找一家不正規的店嗎?”
“大哥,你在想什么?沒有過程的尋歡將毫無意義。”
王言柯說道。
“我能憋住,可以有過程。”
劉強誤會了王言柯的話。
“我說的是沒有愛情的尋歡將毫無意義,不是那個過程,你能憋得住個屁呀。”
王言柯嘆息數聲,領著不太熟悉洗浴中心的劉強往里邊走,他們點了店里的頭牌,人人都說好的那種。
領班帶來了兩個五十來歲的婦女。
劉強心里罵娘。
這就是人人都說好的技師。
年輕一點兒的女人喊不要又純又欲,可站在他們身邊的兩個大齡婦女說不要,那就是斗地主。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王言柯說道:“我要換一個,年輕一點兒的技師,胸襟廣闊一點兒的,我不喜歡胸襟狹隘的技師。”
劉強剛想開口,一個大齡婦女就是幽怨的看著劉強,仿佛在說給我一條活路吧,我還要幫兒子還房貸。
麻蛋,勞動人民的艱辛刻畫在大齡婦女的皺紋上,那么大一個女人,還要幫兒子還房貸。
劉強看著老阿姨,一下子就開不了口。
他要是開了口,那就是表明自己是一個老色胚,他和許圖南一樣,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悶騷,這種事,在陌生人面前,自然是開不了口。
王言柯真是不要臉,指明要年輕的大胸妹子。
他得不到就想罵王言柯。
老色胚,不要碧蓮。
領班看向劉強,詢問他的意思。
劉強險些哭著說就要這個老阿姨。
“哈哈...”
王言柯樂了,裝正經的人不得好死,劉強就是賤。
“笑你媽。”
劉強問候王言柯的老娘,看向另外一個老阿姨,心想著許圖南慢點要來,三個人就他獨享老阿姨的溫柔,真是自私。
這種溫柔,自當分享。
許圖南是他的好哥們,溫柔分哥們兒一份。
他夠仗義。
“阿姨,你別走,我有一個朋友要來,你慢點幫他按摩。”
劉強說道。
王言柯知道劉強的惡意。
對方是真的狗。
兩個老阿姨都很高興。
劉強二人躺在床上,一個妙齡妹子端著腳盆走入房間,坐在王言柯的對面,他看了眼胸襟廣闊的白皙妹子,又瞅了眼按他腳的老阿姨,心里很苦。
“你那個朋友多久來?”另外一個老阿姨問道。
劉強心里的苦楚得到了舒緩,從老阿姨的臉上讀出一句詩—白云深處有人家,人家想死你啦。
許圖南被老阿姨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