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黣
這血祭慟哭冷哼一聲,抬起左手微微一握。
紫黑色的束帶急速從血祭慟哭的指尖放射出來,在角角與亞拜巴驚恐的目光之中牢牢地束縛住了兩者的軀體。
隨后血祭慟哭輕輕往回招了招左手,束縛著角角與亞拜巴的暗紫色能量帶緩緩來到了血祭慟哭面前。
“大人大人,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錯了”
亞拜巴的表情無比慌張,因為它從那對復眼之中能看到的只有無盡的煞氣
“啊啊啊高等公爵大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角角漲紅了俏臉,手中的魔杖早已落地,無力地掙扎道。
“哦那我還真是期待呢”
血祭慟哭的那張猙獰恐怖的臉動了動嘴,吐出一口磁性且清澈的男聲。
下一瞬,血祭慟哭揮動手中的大刀斬出一道猩紅之痕刻在了角角與亞拜巴的身軀上。
“啊”
慘叫之后,角角與亞拜巴的頭顱無力地耷拉著垂下,隨即逐漸融化為一灘抹茶色的不知名液體。
角角與亞拜巴滅
就在血祭慟哭干掉角角與亞拜巴之后,邪惡矩陣開了劇烈的搖晃,無數奇怪的雕塑亮起了雙眼,恐怖的力量正在匯聚。
“不要急,一個一個來”
血祭慟哭伸出左手按在一尊搖晃得最厲害的矮胖雕塑前,散發著藍色的光芒,似乎有什么東西要從中破殼而出了。
被血祭慟哭按住的那一瞬間,這尊雕塑便停止了搖晃,大量的藍色能量仿佛被無形的吸管抽走了一樣,融入了血祭慟哭的身體內。
這還不算完,邪惡矩陣內所有的類似雕塑全數被迫涌出五顏六色的光流融入血祭慟哭的軀體之中。
大約半分鐘之后,邪惡矩陣內所有的能量都被血祭慟哭抽空了,已經變成了一處普通洞窟,再也不可能誕生高等奧魯古公爵了。
這也就意味著奧魯古幾乎所有的高等公爵都被一網打盡了,出師未捷身先死的那種。
這地方說是只有三個可以誕生奧魯古高等公爵的石蛋,但隱藏的奧魯古高等公爵可不在少數,要知道千年前的奧魯古之王百鬼丸同樣也是由數個奧魯古高等公爵融合而成的
血祭慟哭變回了人形,正是一臉愜意的路行舟。
“這種地方應該也沒有人會想來旅游的吧那不如毀滅掉吧。”
路行舟揮了揮手,所有的雕塑兀地崩碎成齏粉。
完成了這一切的路行舟悄然踏入了一面打開的灰白色次元壁之中。
再出現時,路行舟已然身處一處陰森幽靜的森林之中。
奧軼父,鬼塚山。
路行舟微微閉眼感知了一番,隨即便哼著小曲走進了森林的深處。
走了有一會兒,路行舟的眼里出現了一座被石堆掩蓋住的石棺。
“這就是最后的善后了。”
路行舟微笑著從兜里摸出一塊空白表盤來,輕輕置于石棺上方按動。
大量不詳的黑色煙霧從石棺之中滲出,然后被全數吸進空白表盤之中,不一會兒便形成了一塊全新的黑色表盤。
“oki洛基”
路行舟把玩著手中的表盤,輕笑著離開,走的時候順手打開了石棺。
又結束了呢,或許這就是收藏家的枯燥無味吧。
路行舟掂了掂手里的一大疊卡片,打開灰白色次元壁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