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弓道天馬去了一趟東亞大學堀口研究室。
“唉”
剛換上一件白色t恤的弓道天馬拖著疲憊而傷痕累累的身子走進了堀口一郎的辦公室內,然后一屁股癱坐在了沙發上。
光是弓道天馬你上那一副被掏空了的表情,就能知道弓道天馬現在不好受。
“天馬,你怎么了”
到底是冤家,獅堂未加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弓道天馬身上傷勢,蹲下來抬起弓道天馬滿是淤青的右臂查看著。
“我被格蘭賽沙給打敗了,好痛好痛”
弓道天馬并沒有把雷對他的特訓說出來。
“又是風象戰士嗎”
堀口一郎從躺椅上站了起來,問道。
“不是,是一個沒有見過的伙。啊是我太大意了。”
弓道天馬還在嘴硬,哪怕現在他疼得齜牙咧嘴。
“劍,醫藥箱。”
獅堂未加叫自己弟弟去拿醫藥箱,她打算幫忙處理一下。
“真慘”
獅堂未加都著嘴四處翻看著弓道天馬的受傷處,讓弓道天馬心里感覺很怪異,急忙出聲道:
“你在看什么”
“呵你被打得很慘吶。”
獅堂未加輕松一笑,比她打得都狠。
“這些只不過是小傷啊嘶”
弓道天馬聽不得這種話,尤其是說這話的人還是獅堂未加,所以硬撐著坐直了身子,但身上傳來的劇痛很快就擊碎了他的倔強,疼得齜牙咧嘴。
“天馬。”
站在書桌前思慮了很久的堀口一郎開口道。
“博士,做什么”
弓道天馬疼得皺起了眉頭,回應的語氣也沒前幾次那么沖了。
“你說的那個新的格蘭賽沙主動出手攻擊你是嗎”
“是啊。”
“都是格蘭賽沙同伴這種事到底要持續到什么時候”
堀口一郎顯得很是痛心,罕見地重重拍著書桌質問道。
“博士”
弓道天馬其實也明白,但現在的情況就是一個閉環,風象戰士要跟他們打,而不是他們要跟風象戰士打。
穿著牛仔外套的松坂直人走進京南大學醫院,臉上帶著生人勿近的冷漠。
“吶吶,剛剛那個人是松坂直人。”
與松坂直人錯見而過的一個護士驚喜地對著自己的同事說道。
“誒,誰啊”
另一個護士則是沒反應過來。
“你不知道嗎那個格斗家,最強大的男人。”
知道松坂直人的護士解釋道。
“誒”
另一個護士還是不知道松坂直人是誰,但這名頭很唬人。
“不過他最近都沒有出賽,不知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松坂直人當然聽到了護士的話,但他不在意,他的目標向來明確,旁人的話語可干擾不到他。
他一路來到了醫生辦公室附近,正好碰見了穿著白大褂緩緩走來的傳通院洸。
“傳通院醫生”
“是,你是哪位”
傳通院洸還沒有覺察到松坂直人來者不善,只當是慕名而來的患者。
松坂直人沒有說話,只是緩緩抬起了左手,面向傳通院洸的手背亮起了瑩綠色的金牛座星座符號。
“金牛座大地的戰士”
傳通院洸一驚,沒想到一個格蘭賽沙居然直接找上門了。
只是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傳通院洸便帶著松坂直人來到了天臺。
“快,馬上和我戰斗吧。”
松坂直人的目的簡單明了,他只想干架。
“我現在沒有那個心情。”
開什么玩笑,現在可還沒下班,作為天才外科醫生的傳通院洸職業道德可是很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