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博士博士”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刺耳的聲響,隨后便沒了聲響,聽力敏銳的獅堂劍可不認為是設備故障的問題,他意識到一定是堀口一郎那邊出了什么事情
而另一邊,還未上車的堀口一用左手握著自己的右手腕,震驚地看著穿著黑色風衣的左伯花梨。
剛剛一道紫色的光束打飛了堀口一郎的手機,讓他無法說完話。
左伯花梨緩緩將手里的紫水晶吊墜收回,冷冷道:
“堀口博士,你們的存在對我們而言很礙事,我希望你們消失”
“等一下我問你,你到底是誰”
堀口一郎倒也不慌,身為學者的那份求真心讓他戰勝了恐懼。
“什么意思”
左伯花梨不明白了,自己只需要你們消失而已,你管我是誰。
“我調查過了,從前的確是有一位叫左伯花梨的物理學者,不過不是你,你看這個這是三十年前的照片”
堀口一郎從兜里掏出了那張從品田老師相薄取下來的照片,舉在身前大聲質問著。
黑白的照片上,有著手挽著手的一對知性男女。
其中的女性正是左伯花梨而另一位,則是年輕的品田老師
“這個是年輕時候的我,然后這個是左伯花梨。”
堀口一郎還記得品田老師的話。
“真正的左伯花梨已經在二十年前死于她去留學的國家瑞典了,擅自使用她名字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堀口一郎一步一步走上前去,聲音越來越低,但審問的氣勢卻越來越重。
而面對堀口一郎的質問,左伯花梨只是摸著自己的耳環,冷笑著靜靜地看著。
“快告訴我”
堀口一郎走上前去,大聲咆孝著,但左伯花梨眼疾手快已經再度掏出了胸前的紫水晶吊墜。
從紫水晶迸發的紫色光束打中了堀口一郎的胸口。
“呃啊”
難以想象的紫色電流噬咬著堀口一郎。
堀口一郎全身肌肉痙攣,但雙手努力地想要去捂胸口,全身的痙攣使其行動不受控制,堀口一郎跌跌撞撞地后退著倒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的堀口一郎意識已經恍忽,虛著眼睛看著堀口一郎,漸漸合上。
“你沒有知道的必要,你得死在這里才行,等你這個在背后支撐的人死了之后,要收拾那些格蘭賽沙就簡單多了。死吧,堀口”
正當左伯花梨打算繼續用紫水晶吊墜補刀時,快步趕來的獅堂劍一把推開了左伯花梨。
“住手博士你沒事吧”
獅堂劍快步跑到堀口一郎身邊將其扶起。
“劍”
堀口一郎勉強呼喚著獅堂劍的名字。
“獅堂劍”
左伯花梨的面色凝重了幾分,一個老頭肯定比格蘭賽沙好對付多了,自己剛剛怎么不果斷點嗎
“太過分了著裝”
獅堂劍當即選擇了變身。
左伯花梨依舊用出了自己的紫水晶吊墜。
但打出來的紫色光束卻被獅堂劍單手擋下。
左伯花梨見勢不對掉頭就跑。
“博士,你在這里等我。”
憤怒的獅堂劍追了上去。
“等等,劍,不要再追了”
堀口一郎想要叫住獅堂劍,但血氣涌上大腦的獅堂劍可聽不進去。
高速移動的左伯花梨與獅堂劍展開了追逐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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