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cade落在地上,緩緩站起身來,背后的地面上殘留著超一號的左臂和剛剛落下的甲斗獨角。
真斷手斷角
decade解除了變身,浮現出留著飛機頭身著黑色風衣神色冷酷的門矢士來。
門矢士端詳了一會兒手里的甲斗獨角,隨即便扔垃圾一般將其丟在了一旁,然后又抬起左手,看著超一號和甲斗的卡片,手上的力氣透著說不出的狠厲。
蕭瑟的秋風將枯黃的落葉無情地掃落在地,露出了那個有些孤寂的招牌
光寫真館。
離那天門矢士獨戰一眾假面騎士已經過去半個多月了,那天海東大樹開的那一槍終究還是沒有打在門矢士的身上,而是幫門矢士打開了一個缺口助其逃跑了。
這么長時間了,門矢士與小野寺雄介徹底消失在了路行舟幾人的視野內,但新聞上還時不時能看見某某地發生爆炸之類的新聞。
想來已經快差不多了吧
路行舟坐在桌子邊,面前放著一杯熱咖啡,手里捧著一本浮士德,手指輕輕翻動著書頁,裊繞的白霧間,路行舟俊美近妖的面龐散發著莫名的魅力。
八代藍呆坐在單人沙發上,清澈的眸子里失去了光芒,仿佛被抽走了靈魂的人偶。
光夏海則是默默地整理著門矢士的照片,心不在焉的樣子讓她看起來有幾分憔悴。
光老爺子依舊在樂呵呵地忙活著泡新的咖啡,當他往咖啡杯里倒熱咖啡時,他才陡然一驚,拍了拍大腿道:
“哦,不好,又沖了五人份的了,嗯”
光老爺子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看起來也是頗為苦惱。
“讓我來都清除掉吧不然又會不自覺地想起士他們的事情了。”
光夏海將小野寺雄介與門矢士的杯子一同丟進了懷中的盒子里,轉身準備走出門外,但卻被一道身影攔下。
是八代藍。
她沒有說任何話語,只是默默地伸手拿走了小野寺雄介的杯子捂在懷里,然后又默默地坐回單人沙發上發呆去了。
光夏海感覺很不是滋味兒,同情與憂愁從她的雙眸之中流出。
這時,房門突然打開了,身著卡其色外套的海東大樹雙手插兜走了進來。
“一點都沒進步啊你們。”
海東大樹走了進來,目光在八代藍身上稍作停頓,隨即又定格在頭也不回的路行舟身上,雙眼微瞇。
“大樹”
光夏海有些意外,說起來海東大樹也是許久未曾露面了。
“他們的事我早忘得一干二凈了你們也快點忘掉吧。老板,咖啡”
海東大樹沉吟道,隨即話鋒一轉,一掃之前的些許低沉,變得平常起來,隨意地拉開椅子坐下,朝光老爺子打了個響指。
“我說啊我不是啥老板啊,這里也不是咖啡店。”
光老爺子弱弱地抗議道,但還是著手去準備了。
“雄介和士他們到底在哪里啊”
光夏海將目光投向了海東大樹,弱弱地問道。
就連一直發呆的八代藍此刻也將目光投向了海東大樹。
“還在那里。”
海東大樹不咸不淡地伸出大拇指指向背后的幕布掛畫。
幕布掛畫之上,無數個地球共處一片星空之下,中心處,兩個地球正在相融。
路行舟合上了浮士德,端起咖啡輕輕嗅聞。
黑暗孕育了光明,而光明卻背離黑暗,詛咒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