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座間制藥研究所。
水澤令華正在前往辦公室,而緊隨其后的加納省悟依舊是熟悉的撲克臉。
“本部長,驅逐班貌似又開始行動了,悠君這么下去真的行嗎”
“目前想把他帶回來都很難辦呢,比起使用強硬手段挪來挪去,還是讓他待在視野之內比較好吧老實說,我們指望悠的作戰能力也是明擺的事實。”
水澤令華嘆了一口氣說道。
“都是因為沒來得及改進驅逐班的武器裝備呢。”
加納省悟點出了問題所在。
“得趁著現在把進展緩慢的計劃完成才行,畢竟用驅逐班來爭取時間終歸是有限度的。”
水澤令華頗為苦惱地走到了落地窗面前,透過單向玻璃看著外面的景色。
“那有沒有實際有效地利用那個叫鷹山仁的可能或者是路行舟”
“鷹山仁不清楚但路行舟的話他或者他背后的勢力太過于危險了點,甚至比這座城市里的大約四千只實驗體要更為危險”
水澤令華斬釘截鐵地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想起三周前的那次入侵,雖說幫忙解決了特殊實驗體,但也實實在在地秀了一把肌肉,讓水澤令華至今心有余悸。
鷹山仁家。
鷹山仁正悠閑地躺在床上喝啤酒,而泉七羽則是在煎雞胸脯肉。
“好燙這什么破油啊”
泉七羽試圖將雞胸脯肉翻一個面,但沸騰的油突然炸響,濺到了泉七羽的手上。
鷹山仁放下啤酒瓶側臥在床上刷著手機。
“今天早上新聞報道的那具吊掛遺體,畫像都已經流傳到網上了,現在卻開始不斷地被刪除。估計又是什么地方消息管制之類的”
鷹山仁翻了個身,挑了挑眉道。
“好燙什么跟實驗體有關”
泉七羽繼續翻著鍋里的雞胸脯肉。
“或許吧還是一如既往做得徹底,不動用上面的關系可辦不到這種事啊。啊可愛的小師弟也還沒發來消息呢現在我也只能靠他來獲得實驗體的消息了呢就算跟悠那小子比,我在感應上也還是要略輸一籌啊。”
說完,鷹山仁繼續喝了一口啤酒。
佩斯頓驅逐班眾人到達報廢汽車堆放場,停車熄火。
“那個男的,說過自己是這里的所有者吧有蟲的跡象嗎”
志藤真扭頭對著探過腦袋來的小守問道。
“沒有。”
老實孩子小守搖了搖頭。
“小悠呢”
志藤真拉開車窗朝緩步走來的水澤悠問道。
“沒有,不過沒有直接看到,不一定就準確無誤。”
水澤悠搖了搖頭說道。
“也是呢,一也,悄悄地打聽一下。”
志藤真扭頭讓驅逐班最強交際花出馬。
“收到。”
三崎一也得令,下車小跑進報廢車堆放場。
三崎一也理了理自己的著裝,還往手上噴了點口水然后往后抹了抹幾天沒洗過的頭發,但是他卻敏銳地發現了入口處竟然有一個攝像頭,便開始打量起來,甚至對著攝像頭做起了各種稀奇古怪的打招呼動作。
看得其余幾人不忍直視。
“那家伙在干什么啊”
前原淳嘴角一抽,其余幾人則是很不客氣地笑出了聲。
福田耕太倒是沒笑,他拿起了書開始閱讀。
就連坐在某個報廢車堆頂部的路行舟三人也是有些被逗樂了。
“他好奇怪啊呵呵呵”
門矢小夜也是忍俊不禁。
路行舟也覺得這是活寶本寶了。
“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