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是兩個選擇，但其實里面的選擇只有一個，楊戩現在只需要時間去思考而已。
秦始皇他們幾個人看到這里，自然不會插嘴說話，反倒是各自悠閑的開始喝酒。
同時他們的雙眼之中也滿是好奇，他們此時也想要知道楊戩此時會作出什么選擇？
只不過秦始皇他們的心中跟葉子文一樣，其實他們都是有答案的，因為先生要辦的事情，從來都沒有不成功的，從光門當中出來的人，就沒有任何人能夠擺脫新生的掌控，他們不可能，敖烈也不可能，所以楊戩也不可能。
所以在秦始皇他們看來，楊戩此時已經成為了葉子文手中的棋子了，就等著如何下棋了。
當然能夠成為葉子文手中的棋子，讓葉子文掌控，在秦始皇他們看來這也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情，看看他們四大皇朝的發展就知道了，如果不是葉子文的話，哪里有他們心在的四大皇朝，所以這是天大的好事情，而不是什么束縛。
當然想是這么想的，道理也是這個道理，但是現在最為重要的還是看楊戩如何選擇了。
此時的楊戩心中也陷入到天人交戰當中，葉子文的一番話如同驚雷在他的腦海當中炸響。
“順應天道？成為其他人手中的一把利刃？”
“還是保持本心，順從自己的內心？”
“成為利刃。”
“遵守本心？”
“這，我到底該如何選擇，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楊戩的腦海當中各種念頭在不斷的翻滾著，讓他無比的糾結，完全沒辦法下定決心。
說實話，此時的楊戩對于葉子文的話已經相信的差不多了，但是心中還是有一點點的疑慮。
首先他不能夠完全的相信葉子文的話，只能夠回頭尋找一下自己的母親，如果這是真的，那么才能夠相信，但是這一個也影響了他現在的選擇。
還有，他雖然很想否決葉子文說的這一些事情，但是在這樣子一個神秘的地方，還有一個如此強大的前輩，這深不可測的修為，都讓楊戩感到心驚，同時讓他也不敢不相信。
因為葉子文說的沒有錯，他確實沒有必要欺騙自己，因為欺騙自己根本是不值得的，自己也沒有這一個本事，他只不過是一個天仙而已，所以想來想去，葉子文說的這一些話應該都是真的。
“在這樣子一個神秘的地方，竟然有人能夠看透未來，能夠游覽時間長河，這個人到底是誰，難道真的是圣人嗎？”
想著想著，楊戩的腦海中忍不住再次閃過這個念頭，對于葉子文的身份，他一開始的時候便有猜測了，但是想來想去，依舊沒有辦法猜出葉子文真實的身份，更別說知道葉子文的底細了。
“看來這就是實力相距太遠的原因，此時就算這位前輩不是圣人，但絕對也是大羅金仙，他絕對沒有欺騙我的理由。”
最終想不清楚的楊戩，只能夠在心中這樣子跟自己說。
隨后楊戩猛的抬起頭來，對著葉子文說道：“前輩，能否告訴我，前輩您的身份，您是否已經證道了呢？”
所謂的證道，這是洪荒的說法，其實也就是成圣沒有。
楊戩此時十分的大膽，竟然敢直接問葉子文，他是不是圣人。
其實此時的楊戩心中是十分忐忑的，甚至額頭之上都滿滿的汗水，只不過為了弄清楚心中的疑慮，他必須要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