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覺得,這個事情,并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么簡單,似乎……并不是有人在惡作劇……”
“八點后,我要下樓去等公交車了。”
“就在我出門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住在這以經有幾天時間了,可是我竟然沒有看見任何人出入這棟樓!這屬實是有些奇怪啊。”
“想到這,我鼓足勇氣,敲了敲對面房間的門。”
“良久,屋子里,沒有任何動靜。”
“我有些不甘心,接著又敲了幾家人的門,毫無例外,都沒有人開門。”
“怎么會這么巧,幾乎所有人,都不在家!”
“又在單位渾渾噩噩的度過了一天。”
“晚上,我早早的洗了一個澡,直接就上床睡覺去了。”
“這兩天,我的精神很差,而且神經也是時刻緊繃著的。”
“身體,已經開始抗議。”
“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我感覺我百分之百會病倒。”
“然而。”
“就在我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昨天晚上那幾個老頭,又來夢里找我了。”
“這一次,他們問我:你白天找我們有什么事情啊?”
“他們看起來和普通的老人,沒有什么不同,甚至說話都透著老年人的溫和。”
“如果一定要說出點什么不一樣來的話。”
“那就是……”
“他們的臉上毫無生氣,就像死人一樣。”
“還是一樣,這次,我依舊是從驚嚇中醒來。”
“我坐在床上,努力睜大眼睛,想要看清楚房間里的每一樣東西。”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我感覺自己活在現實世界中。”
“下樓等公交車的時候,我又發現了一個問題。”
“之前我說過,剛搬進這棟樓的時候,總感覺樓道異常的干凈,連一張小廣告都沒有。”
“當時,我以為這是這棟樓的住戶素質高,愛干凈。”
“可是現在……”
“我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還是大錯特錯。”
“因為我注意到,那就是這棟樓的住戶,都沒有貼過春聯!!”
“眾所周知,春聯這玩意一旦貼上去,想要完完整整的撕下來,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再怎么仔細,都會留下一些污漬。”
“而且有的人,甚至直接從年頭貼到年尾,一整年都不帶撕的。”
“可是這棟樓里,竟然沒有人貼春聯!”
“更奇怪的事……”
“總有人在苗圃小區燒紙!偶爾還會擺些祭奠用品。”
“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哪個小區有這種情況。”
“難道說……這特娘的是一棟兇樓?!!”
“想到這,我不由得頭皮發炸,不敢再接著往下想。”
“恐懼,已經在這個時候充斥了我大腦的全部神經。”
“這天下班,我沒有著急上樓休息,而是跑到小區的保安室,找到了這里的保安。”
“這個小區的保安,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叔。”
“看到我進來,他先是有些驚訝,接著就開始問我有什么事情。”
“我直接開門見山,問:這棟樓除了我之外,還有什么別的住戶么?”
“此話一出。”
“我清楚地看到保安臉色一怔。”
“良久,他才開口說:小伙子,你還是搬走吧。”
“見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直接讓我搬走,我心中的疑云,更濃了幾分,連忙追問為什么?”
“保安說:這地方多偏僻啊,買個菜都不方便,天天坐車半個小時才能到市區里面,何必呢?”
“說完,他直接轉身就走了。”
“看著保安的背影,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