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
“我屋子里的窗戶是關嚴的。”
“密不透風的屋子里,哪來的風讓窗簾擺動啊?!”
“想到這。”
“我睜著恐懼的雙眼,看著那白色的窗簾,仿佛在那后面有什么可怕的怪獸在死死地盯著我一般!!”
“那天晚上。”
“我一直盯著那窗簾,久久不敢睡。”
“天快亮的時候,好不容易合上了眼睛,卻感覺有人重重地砸在我的身上。”
“這樣的情況。”
“一直持續了大半個月。”
“每個夜晚我都經歷著同樣的事情。”
“我想……”
“也許是我太思念許寒了!”
“所以……”
“才會產生這樣的幻覺。”
“于是,我給閨蜜小蘭打了一個電話,她直截了當的說:你的屋子太像靈堂了!怎么可能不鬧鬼呢?!”
“聽到她的話。”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沉默片刻之后,小蘭又勸: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你總不能因為許寒死了,把自己也給搭上啊!趕緊找個有人氣的房子搬了,開始新生活吧。”
“一聽到這句話。”
“我的眼淚立馬就忍不住了,往外滾落:我不,決不!!”
“小蘭非常氣憤的掛斷了電話。”
“因為睡眠嚴重不足,我上班的時候面容很是憔悴,白經理走到我身邊,充滿曖昧的問道:最近怎么了?”
“我回答說:沒怎么,我住的那間屋子太吵了,晚上休息不好。”
“白經理一聽這話,立馬討好地說:售樓部三樓還有一間客房,要不你搬來吧!”
“白經理的家在外地,所以公司在售樓部三樓給他準備了臥室。”
“而白經理說的那間客房和他的臥室離得非常近。”
“一旦我搬過來。”
“夜里售樓部三樓就只剩下我和他兩個人。”
“他的用意不言自明,我心里萬般不愿意,嘴上卻痛快地答應回去收拾行李,盡快搬來。”
“當天晚上。”
“我又給小蘭打去電話,說:我要搬去售樓部住了,希望你今夜陪我一起整理東西。”
“小蘭的話毫無遮攔:女人的變化可真快啊!這才隔了一天就想通了!”
“我依舊沒說什么。”
“小蘭是我唯一的女性朋友,她雖然嘴上不饒人,但卻是十足的好人。”
“其實。”
“我的行李簡單到不用收拾,只有一些換洗的衣服和那張巨大的照片。”
“我和小蘭躺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小蘭說:你真的想好了,要讓那個姓白的吃豆腐?”
“我不知道應該說什么。”
“就在此時,小蘭突然大吼一聲:你干嘛擰我?!!”
“我胡亂敷衍著說了什么,心里又兵荒馬亂起來。”
“因為我的手此時此刻正安安分分地放在自己的心口上。”
“而且就在剛才小蘭叫的前一秒,我的右腿也被人狠狠地擰了一下!!”
“我不知道那雙手是誰的,我的心頭布滿了疑云。”
“或許……”
“它屬于照片上那個叫許寒的男人!!”
“第二天。”
“我就搬到了售樓部。”
“夜里也沒有人吃我的豆腐。”
“因為……”
“白經理去省里開會了。”
“整個售樓部就只剩下我一個人。”
“也許,是我太久沒睡好的原因,我非常困,幾分鐘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