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像中了迷藥,對珍姐言聽計從,不懂得反抗。”
“當第一個女人走到珍姐身旁時,珍姐抓住女人胸口上的水晶珍珠,用力一拉,水晶珍珠被拉了下來,而那個女人頃刻變成了白色粉末,散落在地上。接著,珍姐喊了一聲,下一個。”
“第二個女人往前了一步,接替了第一個女人的位置,轉瞬,第二個女人也變成了白色粉末……”
“沒有變成白色粉末的女人目光呆滯地盯著前方,似乎不懂得恐懼,也不知道死亡將至。”
“我知道那些女人為什么這么呆,因為她們的心已經沒了。”
“水晶珍珠的珠心有個紅點,心形,會跳動,其實那是女人的心,她們的眼淚匯聚成了水晶珍珠,而心,被水晶珍珠慢慢吞噬,最后變成了亡心人。”
“沒有心的女人當然不懂得恐怖,不知道什么是死亡。”
“每顆水晶珍珠都價值連城,這就是珍姐讓那些女人沒日沒夜哭的原因:為了得到更多更大的水晶珍珠。”
“眼淚是水晶珍珠的原材料,為了得到水晶珍珠,她們必須哭,而為了讓她們心甘情愿地哭,珍姐就用可以讓她們變漂亮的白色面具做誘餌。”
“可惜那些女人不知,當她們變得絕世美艷之日,也就是她們亡心之時。”
“沒有心的人死時,軀體將變成白色粉末,后院中央的那個白色小山堆,就是白色粉末堆積而成的。”
“女人們住的小房子上的白瓦,也是由白色粉末砌成的。”
“前面的女人們都變成了粉末,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了。”
“珍姐把掛在我胸口上的水晶珍珠拉了下來,但我并沒變成白色粉末,而是安然無恙地站在她面前。”
“珍姐不解的問:你怎么沒變成粉末?”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因為我從沒流過淚,不流淚,就不會變成粉末。”
“說完,我趁珍姐不備,把匕首插進了她的心臟。”
“我千方百計混進古宅的目的只有一個:為了那些價值連城的水晶珍珠。”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世之常情。”
“我曾答應過雪蓮,一定要帶她離開古宅,現在是我履行承諾的時候了。”
“我去了雪蓮生前住的小房子,從床下取出了雪蓮的尸體和那些從她尸體上掉下來的白色粉末,放進了車里,然后把她送出了古宅,安葬在一個風水極佳的公墓里。”
“回來時,我看到了那個接替我在古宅外做安保的小保安:十五歲,啞巴,有點智障的樣子,跟當年的我一模一樣。”
“從他身上,我似乎看到到了自己的影子,表面安分,內心貪婪。”
“看到他,我忽然生出一種危機感:我怕十年后,這個小保安會像現在的我一樣,混進古宅,偽裝成女人,殺死古宅的主人。”
“于是我決定試探一下他,我佯裝十分氣憤的樣子,質問他:你到底是不是啞巴?我怎么看著一點都不像。”
“小保安惶恐地睜大眼睛,手不停地在空中亂舞,竭力解釋自己是從娘胎里出來時聲帶就壞了,從沒說過話。”
“我有些信了,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繼續裝作氣憤的樣子,質問:胡說八道,我已經查過了,你根本不是啞巴,你為什么要騙我?”
“小保安的臉嚇得煞白,他看了我一眼,一溜煙跑了,邊跑邊喊:我不是故意騙你的,我只是想發大財……”
“天啊!他真不是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