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并沒有結束,第二天早上,梁曉莉發現她的斑馬紋襪子也少了一只。余下那一只落在窗臺上,像在等待著另外一只襪子。”
“梁曉莉對著單只襪子大叫起來:見鬼了!!”
“然而,畢竟還是要出門,她翻出了最后一雙襪子,淡粉色-蝴蝶結的。”
“入夜時分,梁曉莉多長了個心眼兒,她可不能再讓這雙襪子憑空消失了。于是,她故意把這雙襪子壓在了枕頭底下,而且不時用手摸摸。”
“到了夜半三點多鐘,梁曉莉感到全身發冷,不由醒了過來。她下意識地把手伸到了枕頭下面,去摸那僅存的襪子,然而,她的指尖觸到了——個冰冷而柔軟的東西!”
“借著月光,梁曉莉壯著膽子把枕頭掀開了一條縫兒。她看到一只慘白枯瘦的手,正緊緊地握著她的一只襪子……”
“這是一名名叫杜莎莎的故事。”
“杜莎莎是個光彩照人的女人,自從她走進忘憂湖賓館之后,眾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
“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她耳朵上那對閃閃發光的耳墜。那顯然是天然藍寶石的,顏色仿佛深海一般,神秘莫測。杜莎莎也知道這對寶石耳墜能為自己增色不少,因此她走起路來的時候格外注意扭動脖頸,讓那對藍寶石耳墜不斷地晃動。”
“然而,就在第二天早晨,杜莎莎吃驚地發現耳墜少了一只!”
“杜莎莎大驚失色,她翻遍了整個房間,也沒有找到另外一只。如果是進了小偷,那么應當兩只一起偷走啊,僅偷走一只算什么?”
“無奈之下,杜莎莎取出了另外一對耳墜,鉑金月牙型的。這對耳墜也很搶眼,杜莎莎出門的時候依舊吸引了無數的目光。游玩歸來之后,杜莎莎不忘把耳墜放在床頭,而且擺得整整齊齊的。”
“盡量如此,次日清晨,耳墜還是少了一只!”
“這下杜莎莎可真的心疼了,她打電話給包養自己的富翁,哭訴了這幾天的經歷:干爹,就怪你!你讓我自己到這里游玩,現在你給我買的耳墜丟了,怎么辦?”
“富翁的語氣明顯有些不耐煩:不是還有一對嗎?回來以后再給你買新的。”
“杜莎莎無奈地嘆了口氣,掛斷了電話。她知道,電話那端的中年男人并沒有認真聽自己的話,他不過以為自己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再騙點兒首飾罷了。杜莎莎取出了最后一對耳墜,紅寶石的,掛在了耳朵上。”
“當天晚上,杜莎莎把耳墜收進了首飾盒,思來想去把首飾盒放在了床下。她想:即使有小偷,也不會知道耳墜在床下吧?杜莎莎安心地睡了。”
“午夜時分,杜莎莎感覺很不舒服,整張床不規律地晃動著。她詫異地坐了起來,借著月光,她明顯感覺到床下有東西!”
“杜莎莎心里暗暗地說:果然是小偷!!”
“她彎下纖細的腰,向床下看去。”
“黑暗中,一雙綠幽幽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她!”
“這是一名名叫吳茗的故事。”
“吳茗看上去和普通女孩沒有什么不一樣,除了那對常年不會摘下來的手套。”
“是的,她每天都會戴著手套,黑色的、白色的;有花邊的、無花邊的。這次旅游,她帶了三雙最喜歡的,準備換著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