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之后,周超明端起了酒杯,汪楠急忙給他倒滿了酒:這種女孩太難得了!咱們得為她喝一杯!”
“待周超明喝下之后,汪楠接著說道:確實很難得,可是他男友根本不知道珍惜她。她出了車禍,那個男人不但不愿意照顧他一輩子,還和另外一個女人鬼混。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方面我每天都送白玫瑰到女孩的床頭,另一方面我時時地監視著那個負心男的動態。我要讓他的未來變得很慘淡!”
“聽到這里,周超明突然愣住了,他隱隱覺得哪里不對。他指著中年男人說:你是……”
“汪楠站起來,晃了晃酒瓶:你應該已經明白一切了吧?我之所以包養杜莎莎,就是為了把她弄到忘憂湖賓館里,讓她死無葬身之地。而我給你倒酒,就是為了用你年輕的生命給雙兒陪葬!”
“周超明張開嘴巴想要說什么,但是他的身體一晃,沉重地倒在了地上。”
“汪楠靜靜地看著這一切,他依稀想起了那個女孩的笑,那么純潔、天真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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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服務員立在前臺打了個哈欠,她想:今天那三個女人又要來抱怨了吧?她們又要對我說自己丟了什么成雙的東西了吧?”
“然而,她們都沒有出現。”
“直到三天之后,梁曉莉和杜莎莎的尸體才被發現。她們的死狀很慘,全都被挖掉了一只眼睛、切掉了一只耳朵,而且割去了一只手、一只腳。更重要的是,她們的腹部已經被剖開,里面成雙的內臟都已經不見了一只。血流了一地,房間里散發著濃重刺鼻的味道。她們的身體被染成了悲慘而絢麗的花朵。”
“服務員被這一幕震驚了,她想起另外一位房客吳茗,她會不會也被下了毒手呢?服務員急忙來到吳茗房前,試圖用備用房卡打開房門。然而,房門一動也不動。這個善良的女孩著急地叫道:客人!客人!你還好嗎?”
“房間里,吳茗正靜靜地坐著,她顯然聽到了服務員的聲音,可是她動也不想動。她伸出了自己的手,然后猛地摘掉了手套。”
“頓時,兩只血肉模糊的手露了出來,而且手腕處還明顯留有斷裂的痕跡。吳茗摸著自己的手腕說:我記性很不好,我無論如何也記不得,我的手怎么傷成了這個樣子,害我只能天天戴手套。而且,我也記不得我的名字,我原來到底叫什么名字?
服務員的聲音越來越大,她叫道:客人!那個叫雙兒的女鬼又出現了!她有沒有取走你什么成雙的東西啊?什么?”
“雙兒!”
“這個名字在吳茗的腦海里震了一下,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她掀開了床板。頓時,濃重的血腥味傳了出來。在那里,有彩色的襪子,有高檔的耳墜,有她自己的手套,還有各種不成雙的人體器官。”
“吳茗笑了:我終于想起來了,我的名字是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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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第一個故事講完。
直播間里面的網友已經陷入了沸騰之中。
彈幕如同雪花一般,洋洋灑灑,絡繹不絕。
“這個故事,真的是細思極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