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卻來到云柔郡主身畔,在她耳畔低語了幾句,云柔郡主聽完頓時滿面通紅,朝甄建翻了個白眼,嗔怪道:“你這人真是……為何要如此禍害菊……”她都說不下去了,她忽然覺得,自己以后估計是無法直視菊花二字了。
要不是甄建是她的恩人,她肯定會給甄建打上無恥下流的標簽。
祁王和云柔郡主都明白菊花的意思了,但何嵩陽還不明白,何嵩陽雙眉緊蹙地望著他們,他不在乎故事的內容,他只在乎甄建是否有說什么不堪入耳的污穢之言,一旦發現,他要立刻制止,到目前為止,還未聽到。
甄建繼續講故事:“甲按照族長的話去做,把櫻桃塞入了菊花中,然后族長說話算話,讓他待在一邊,派人去安排船;過了一會兒,乙回來了,乙帶回來的水果是一個桃子,挺大的桃,比鵝蛋還大,食人族的族長依舊讓他把鵝蛋塞入菊花,若是做不到,就吃了他,若是做到了,就放了他。”
“怎么可能!”祁王聞言驚呼起來,“那么大的桃,怎么塞得進去!”
甄建挑眉道:“人的潛力是無窮的,為了活命,他塞進去了,雖然菊花殘,滿地血,他做到了,所以他獲得了活命的機會。”
云柔郡主俏臉微紅,低聲喃喃:“那得有多疼啊……”
“疼不疼我就不知道了。”甄建嘿嘿一笑,道,“最重要的是丙帶著自己的水果回來時,甲乙看到后,全都哈哈大笑了起來,怎么忍都忍不住,所以他們前功盡棄了。”
“啊?”祁王急切地問,“他們為什么要笑?”
甄建嘿嘿一笑,道:“這個丙,他帶回來的水果就厲害了,是一個大西瓜!”
“噗——”祁王聞言噗地一聲笑了出來,然后拍著大腿哈哈大笑起來。
云柔郡主也用白娟掩口,咯咯笑個不停,后方的何嵩陽一臉茫然,不知道他們笑什么。
“哎喲,我笑得……肚子痛……哎喲……哈哈……”祁王笑得太過激烈,居然笑得肚子痛,捂著肚子在那笑,根本停不下來。
足足笑了有好幾分鐘,祁王終于漸漸止住了笑,不過已是氣喘吁吁,看來笑也是一個極耗體力的活。
“你……你……你的故事……太好玩了……”祁王氣喘吁吁道,“我喜歡!”
“祁王殿下喜歡就好。”甄建笑瞇瞇地點頭。
云柔郡主這時又道:“還有其他故事么,我剛才真的忘記癢了,很有效。”
“容我想想。”甄建稍微想了想,便想起了一些搞笑段子,便開始講起來,“話說有兩個人在樹底下乘涼,樹上有一只鳥,鳥兒拉了一坨糞,正好落在了其中一個人頭上,那個人就抬頭對著鳥兒叫了起來:‘喂!你沒看到這里有兩個人嗎!’鳥兒回答:‘我看到了呀,稍等一會兒,我再醞釀一坨。’”
故事這便講完了,祁王愣愣地望著甄建,還沒反應過來,可能是他沒料到這個故事這么短,而云柔郡主聰明伶俐,立刻就找到了笑點,掩口輕笑起來。
祁王撓頭想了好一會兒,這才發現玄機,哈哈大笑起來,甄建狂汗,這祁王的反射弧有點長啊,而且這么冷的笑話也能讓他們樂成這樣,可見古人的笑點真的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