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聞言沉默了片刻,忽然道:“我可以將我自創的刀法和槍法全都傳授給你。”
甄建聞言大喜過望,趕忙躬身行禮:“晚輩感激不盡!”
“來,跟我來。”秦淵帶著甄建走出書房,來到前院,前院空地兩旁擺著兩排兵器架,秦淵隨手從一旁的兵器架上抽出一柄刀,回頭朝甄建一笑,道:“你仔細看好了。”
他說罷肅然而動,一刀劈出,刀身破空,竟隱有雷鳴之聲,然后只見他一刀一刀又一刀,招式簡潔無比,幾乎與甄建操練所學的刀法差不多,都是一些最簡單的動作,然而,秦淵當真有化腐朽為神奇的能力,就是這些簡單無比的刀法招式,在他手中使出來,竟似有驚天威力,甄建覺得,如果他上去跟秦淵打,估計連三招都接不下。
待秦淵使完刀法,輕輕一拋,刀就穩穩地落入兵器架上,奇準無比,甄建驚愣了片刻,禁不住鼓掌贊道:“好刀法!”
秦淵笑道:“這是我自創的斬魔刀法,其實招式也沒什么厲害之處,最重要的便是發揮自身的氣與勢,所謂刀法無優劣,功力有高下,這一點,在虎牙令中,都有詳注。”
甄建聽了他這番話,感覺有點懂,又不是太懂,但還是點了點頭,暗自決定回去后要好好研讀虎牙令。
秦淵又從兵器架中抽出一根臘桿槍,神色忽然變得肅穆,道:“接下來,便是我自創的奔雷槍術,此乃我畢生武學之精要所在,也是以氣和勢激發其威力,你好好領悟。”
秦淵說罷忽然把手指放入口中,吹了一個尖銳的呼哨,甄建隱約聽到一聲馬的嘶鳴聲,然后便聽到馬蹄聲朝這個院子奔來,馬蹄聲越來越響,然后便看到渾身一匹通體雪白的馬沖進了院中,正是秦淵的照夜白。
緊跟照夜白后面,十三個身穿輕便皮甲的武士沖進了院中,每個人都手持長槍,腰掛佩刀。
秦淵飛身上馬,面朝這十三人,道:“來,陪本將軍演示一遍槍法!”
“是!”十三人快速散開,手持長槍包圍秦淵。
秦淵都不用手拽韁繩,雙手持槍,掃視了他們一眼,猛然高呼:“松月開局勢,重重緊逼,逼敵不得不退!”
只見他策馬一路往前,同時長槍連掃,宛若狂風過境,勢不可擋,十三人想要圍攻上前,竟被這勁風刮得身形都變慢了,剛靠近秦淵,秦淵長槍一頓連掃,十三人竟全被逼退,十三人武功不低,快速移形換位,尋找機會攻擊秦淵,然而不管他們如何出擊,甚至背后偷襲,都被秦淵逼回來,根本無法近身。
“雨月開局勢,近敵之邊際,幻敵視線。”秦淵再次大喝一聲,忽然策馬左突右閃,手中長槍如靈蛇舞動,忽左忽右,絕難捉摸,有的時候,又仿佛看不到他手中有槍,有的時候,他的槍又好似忽然出現,這十三人是秦淵精心調教出來的親衛高手,稱之為十三太保,是他手底下武功最為高強的親隨,然而此刻竟被秦淵在他們當中游來游去,說攻就攻,說退就退,簡直是予取予奪,而他們竟然毫無辦法。
“疏星開局勢,似攻似守。”
“花月開局勢,開局強攻,攻敵于措手不及。”
“溪月開局勢,攻守兼備,進退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