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陽聞言驚愕地望向甄建,然后又看向秦淵,不解地問:“爹,你不是說過這是我們秦家的絕學嗎,還讓女兒千萬不可傳給旁人,除了女兒未來的夫……”她說到這里雙頰一紅,說不下去了,一旁看熱鬧的眾人聞言全都歡笑起哄,滿院都是笑聲一片。
秦雪陽雖然平時在軍營里是出了名的男人婆,但他畢竟是女人,涉及到男女這方面的事,她也會害羞,甚至比一般的女子還要害羞,此刻她恨不得挖一條地縫鉆進去。
雷爻瞪了一眼看熱鬧的眾人,喝道:“你們很閑啊?要不要給你們加一個時辰的操練時間?”
“呼啦——”瞬間,所有的人散的干干凈凈,不過那些營使和副營使們都躲在寢室中,透過門縫和窗戶偷看,這么精彩的事情,不看可惜啊,明天絕對能成為整個軍營的熱門話題。
秦淵輕嘆一聲,抬手想要撫秦雪陽的頭,但最終還是收回了手,道:“爹改主意了,甄建是個特例。”
“甄建?”秦雪陽這時才注意到甄建的名字,忽然面露驚訝之色。
秦淵咧嘴一笑,道:“你不是一直想要見一見那個用離間計解了襄陽之圍的少年英雄嗎,就是他。”
秦雪陽睜大雙眼,震驚地望著甄建,驚訝了許久才不可思議的問:“你……就是甄建?”
甄建咧嘴一笑,朝秦雪陽抱拳,道:“沒錯,我就是甄建。”
秦雪陽的內心一時間如打翻了五味瓶,心情說不出的復雜,忽然,她想起了甄建曾救過自己,而且那時候,她的傷口就在胸口,甄建為她治傷口,肯定看過她胸口的肌膚了,她不禁抬手捂住胸口,目光變得憤怒,然后忽然大罵一聲:“不過是個沽名釣譽的無恥之徒!”說罷轉身就走。
甄建一時間愣了,眨巴著眼看向雷爻,雷爻一臉茫然,他又望向秦淵,秦淵也是滿頭霧水,甄建只能無奈攤手:“所以說,女人的心思就是千奇百怪,男人永遠猜不透。”
“這話我贊同。”雷爻點頭笑道,“我家那婆娘……”
秦淵沒好氣道:“那家那點狗屁倒灶的事,就莫要拿出來說了,也不嫌丟人。”
雷爻咧嘴憨笑,甄建看到雷爻這模樣,也不禁笑了起來,他倒是覺得,這雷爻還挺可愛的。
那群營使和副營使躲在寢室里看著這畫面,不禁暗暗羨慕,要說少年英雄就是不一樣,雷爻和秦淵號稱襄樊兩城的兩尊煞神,哪個營使敢在雷爻和秦淵面前如此說笑的,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甄建居然談笑自若,而且雷爻居然很贊同甄建的話,嘖嘖嘖……
其實軍營里的人,都是這樣,也許他們在訓練的時候嚴厲萬分,但那是情況需要,他們可是語文課本上公認的最可愛的人。
甄建尤記得,自己剛上大學的時候進行軍訓,教官對他們嚴厲得很,軍姿站的不對,一腳就踢過來,還經常罵他們,當時他感覺身心很受侮辱,恨透了教官,然而當軍訓結束的時候,教官完成了任務,卸下了那嚴厲的面具,跟他們載歌載舞,歡聚最后一堂,他們紛紛抱著教官不放手,有人甚至抹淚了。
沒有誰天生嚴厲,他們只不過是迫不得已地戴上了嚴厲的面具而已。
(謹以此章獻給那些正在軍訓的同學們,無論是升高中還是升大學的同學們,希望你們軍訓順利,再苦再累,堅持下來,你們就是強者!)
PS:走正步的時候,不要同手同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