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有沒有可能……甄建是廖延在外面的野種?”
“呸!虧你想得出來。”
……
反正宮門未開,大家閑著也是閑著,瞎扯扯唄,廖延跟甄建閑聊了幾句,兩位國公也跟甄建聊了一會兒,最后,秦桓看似無意地晃到了甄建面前,若有深意地望著甄建,緩緩道:“甄建,好手段啊。”
甄建挑了一挑眉,一臉懵懂狀,問道:“秦大人所指何事?”
秦桓湊上前去,咬牙寒聲道:“我的兩個手下被殺,是你的杰作吧。”
“秦大人說笑了。”甄建笑容可掬道,“沒憑沒據的,你不要亂說喲,小心我彈劾你誹謗。”
“呵,還學會彈劾了。”秦桓神色忽然轉厲,寒聲道,“你既然捋了虎須,就需知道惹怒猛虎的下場,你徹底激怒老夫了。”
甄建笑呵呵道:“秦大人你莫要嚇唬晚輩,晚輩偶爾捋一捋病貓的胡須,這很過分嗎?”
“你說老夫是病貓?”秦桓咬牙切齒地望著甄建,雖然他竭力讓自己表現得不是那么生氣,但眾官員還是發現他的神色很不對。
甄建指了指周圍,道:“秦大人,大家都看著呢,你弄出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嚇到我了,我膽兒小,若是將我嚇病了,皇上怪罪起來,你可不妙哦。”
“有你的。”秦桓嘴角一揚,怒極反笑道,“后生可畏,長江后浪推前浪啊。”說罷轉身就走。
甄建在后面淡淡補充了一句:“前浪死在沙灘上。”
秦桓聞言瞬間動作定格,一股怒氣流遍全身,但他強行忍住,繼續往前,好似什么都沒發生。
群臣此刻全都震驚地望著甄建,雖然他們不知道甄建和秦桓聊了什么,但看秦桓那好似吃了二斤熱翔的表情,相信甄建一定沒說什么好話,一個尚未得勢的少年敢這樣懟秦桓,所有人都驚呆了。
秦桓走后,慶國公和明國公走到甄建身旁,明國公蹙眉低聲道:“甄建,你這樣與他撕破臉,頗為不智啊。”
甄建道:“我和他之間早已沒有了回旋的余地,既然如此,何必還惺惺作態,那樣會讓我覺得很惡心。”
明國公不禁搖頭嘆道:“唉,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慶國公則嘆道:“年少輕狂啊,甄建,我們能幫你的不多,你不要對我們報太大的希望,你要好自為之。”
“晚輩知道。”甄建滿面輕松地點頭,其實他內心一點都不輕松。
就在這時,宮門開了,所有官員排隊入內。
小朝會在聞德殿召開,眾官員在殿外等候了片刻,聞德殿的門開了,所有人魚貫而入,進去后不用多說,開始站隊,小朝會只站兩排隊,共三十多人,甄建不知道自己該站哪,慶國公給他指了指,讓他站在文官隊伍的最后一個,甄建立刻站到文官隊伍的最后一個。
甄建剛站過去,他身前的那個官員轉身看他,甄建也不知道他是誰,禮貌地朝他笑了笑,道:“這位大人你好。”